十 随机出现的各种趣事 张宝胜的功能在平常生活的自由状态下,能得到更加充分的发挥。虽然不能作为科学事实的依据,但却是科学思考的重要参考,现在把它们记录下来,还是有一定备忘意义。那时候,天天和张宝胜生活工作在一起,几乎天天有趣事。但是,因为,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多数都忘记了,现在只能把一些印象特别深刻的写出来。 1983年,张宝胜刚来到我们研究所。那时,他还不会骑自行车,待他有一天学会了之后,非常高兴,有一个周日,他约我骑车出去转转。我们也不敢走的太远。就信马由缰地从现在的中国农业大学西区,到了运河西边的国防大学大院里。我们就推着车子漫步。路边一个修鞋的老头,他的前面摆着一个木盒,木盒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修鞋用的钉子。盒子很低,不弯腰,不可能拿到钉子。只见宝胜用左手指了指钉子,问:钉子多少钱一个?此时他离盒子大约有半米远。老头做了回答。只见张宝胜,把手一攥,然后再一张开,十多个鞋钉出现在手中,并问:如果我自己带钉子,修鞋多少钱?因为,我和张宝胜并排站着,看得非常清楚。钉子在瞬间就到了他的手里。 1983年冬天,一天我到张宝胜的宿舍去。那时,他住的是相连的两间房子的里间。外间住着陪同人员。外间屋的单人床和里间屋的单人床都靠中间的隔壁墙摆放。隔壁墙的前边是进出的门,后边是窗。也就是说,从这张床到另外一张床,必须经过进出的门,走一个U字形。我到他宿舍的时候,他正半卧在他的床上。我进屋后,来到他的床前,顺手摘下人造革棉手套。刚摘下一只,他就接过去了。拿起来之后,冲着隔壁墙一甩,只听“啪"的一声,手套不见了,这种事见得多了,也就没了惊讶,只是要仔细地找找,在什么地方。我向前走,右拐,出门,再向右拐,结果,手套在外屋的床上。我拿起来,手套里面还是温的。这是手快所不能解释的,因为再快,手套抛出后不能拐弯。也不是魔术。因为他不可能事先准备一个和我的半新半旧一样的手套。 下面是当时张宝胜甩手套的环境示意图。当时,张宝胜正躺在床上休息。因为我们已经非常熟悉,我进屋没敲门。就走到了他的床边。他甩完手套,仍然没有起床。结果我在外面的房间中床的被子上找到了手套。 也是在1983年,他刚到研究所后不久,本溪公安局邀请我们去帮他们破一个特殊的案子。张宝胜的父母兄弟姐妹就住在本溪,但是为了保守秘密,没有让宝胜先回家。于是,他非常不满,不吃饭。我想,饿坏了,如何完成任务。于是,我买了一斤多熟猪肝,我们来到招待所的一间大屋子,大屋子开窗户的一边,摆放着能睡七八个人的大通铺,床铺的对面摆放着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我从这块猪肝上掰下一块给了张宝胜,他顺势躺在通铺上,头朝窗户,我就坐在里边靠墙的椅子上,顺手把剩下的猪肝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形势是我坐着,看着对面躺着的张宝胜。过一会,他吃完了。只见他双手一上一下地在床上拍。我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回头一看,剩下的猪肝,不见了。他躺在床上哈哈大笑,大块的猪肝跑到他的手里,我也哈哈大笑。一片乌云就这样散了。 1984年,因为这一年,张宝胜做的工作很多,也很累。当时我所另外一部分同志正在北戴河做实验,需要专车送一次仪器设备,所领导说,你们休息休息,顺车到北戴河散散心吧。我们当然非常高兴,我们几个人去了北戴河。住在当地公安局招待所。宿舍是平房,座北朝南,出门就是院子。这个招待所东面有一个大园子,种着黄瓜等多种蔬菜。一天早晨,起床后,出了门,在门前聊天。只见一位老太太在园子里摘黄瓜。摘满筐后,向南走,挎着筐回家。距离我们大约有30-40米。只见张宝胜又心血来潮,他跑过去,高抬腿,轻迈步,在老太太后面,距离4-5米左右处,一伸手,一根黄瓜,一伸手又一根黄瓜,共拿了三根黄瓜,和老太太没有任何接触,很快的完成了他的游戏。在我们看来,这实在是一种恶作剧。而在他看来,这是一种展示功能的机会。这里没有道具,没有合伙人,没有舞台和遮掩。 1985年,我们到当时的北京师范学院,现在的首都师范大学,做微光录像下的突破空间障碍实验。中午在他们的小食堂用餐,因为人比较多,把两张方桌并在一起,成长条形。我和张宝胜并排坐在桌子的一头,另一头则正对着伙房的出口。不大一会就开始上菜。刚上了几个菜,只见在我旁边的张宝胜手向桌子下一伸,满手的鸡蛋炒西红柿,粘粘糊糊。其实此时即使是用筷子,也得站起来弯腰才能夹到,他却可以顺手取来。我赶紧用餐巾纸给他擦掉。因为,那只能是一次游戏。这样取来的菜,根本不能吃的。当时,有两位气功师在场。其中一位气功师感觉到,从下腹部发热,向上传;另一位气功师则感觉到头脑中发亮。可见,对同一种现象,不同的气功师的感觉不同,这可能和他们自己所习练的功法不同有关。也表明,气功师的感觉有一定的主观性。 1984年到内蒙呼和浩特参加人体科学会议。会上有一位记者,说:特异功能如果能把我的摩托车的钥匙变没,我可以把摩托车送给大会。摩托车放在礼堂的门外窗下。于是他把钥匙交给了张宝胜,只见宝胜用大拇指把它的车钥匙往车上一按, “啪”的一声就不见了。然后,大家就在附近寻找。后来,在两米以外的石坑中发现,拿掉了四五层石头,才拿到这把钥匙。记者中午只能骑自行车回家,因为已经把摩托车交给了大会。当然大会没有要他的摩托车,晚上就把钥匙还给本人。但是,也让大家见识了一次特异致动功能。 有一次,实验还没有开始,张宝胜来到了实验室。看到兰荣良同志的一封来信,摆在桌子上,还没有开封,他左手拿起信封,右手在上面一滑,一下,把信纸撕出一半,信封仍然密封着,没有打开。 一天,做从20厘米长的透明玻璃管中取出漆包线的实验,他把玻璃管的一端含到嘴里,然后又是吹又是摸,突然往我手背上一放,立刻把我的手背烫红,下午出了一个大水泡,大约有1平方厘米。 我本来带一块上海牌手表。一次实验的时候,他突然抱住我的左手,左摇右摇。摇了几次之后,表停了。以后拿到表店去检修,发现中轴断了。 在一般人说起来,这是一种恶作剧,但在他的心中,成为他显示本事的方式。也以此来抒发自己的做气。正如古人所说的, “内怀锦绣,外为狂夫。这可能也是他的一种特殊的心理。 在平常生活中,类似的事情非常多。仔细分析,有些可能是功能的表现,有些可能有功能的成分。可以看出,在平常放松自由的状态下,功能来得即快又强。这可以提示我们,特异功能受人的意识的影响是非常强烈的。这也是他的特点之一。 5 1 2 3 4 5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