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夏天,研究组接到由所科技处转来的一封求助信。是北京市大兴县五金交化公司的职工孙少玲同志写给科工委领导的。信中诉说了她家1985年年中以来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不幸事件。例如,家里的鸡蛋无缘无故地被移到大立柜的地下、刚作好的饭菜上面被撒上了一层沙子、突然被褥被燃烧、屋里的东西胡乱移位、电视机的电源线被无故地剪断、孩子上学时书包被烧着、书包中的书本被撕烂、老师发的纸张或卷子不翼而飞、同学的书本铅笔经常不见或移位等等。弄得全家提心吊胆、生活秩序大乱、大人上班工作不得安宁、小姐妹俩人上学不能安心。刚开始时,怀疑老鼠所为,后来越闹越大,完全超出老鼠的能力。转而怀疑家中有人“捣鬼”。由互相怀疑,而逐渐集中怀疑她的大女儿姬敏杰身上。因为,所有的怪事都发生在姬敏杰的周围。她走到哪里怪事就发生到哪里。她在家,家里出怪事,她到姥姥家姥姥家出怪事,她到学校学校出怪事。而她不在哪里哪里就不出怪事。但是,父母并没有见到女儿有意做什么坏事。特别是,姬敏杰主动要求把她绑起来,真的把她绑起来,客厅里的花生还是无影无踪地跑到另外一间屋中。她把双手放在桌子上,全家人看着她的手,结果糖果还是跑到她的衣兜里。8个多月的时间,孩子的学习成绩急剧下降,期末考试,算术只得了4分,语文只得了十几分。上课时,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这些怪事,有的还非常危险,象着火之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孙少玲同志在信中发自内心的呼喊: “救救我的孩子吧!”下面是孩子的母亲—孙少玲同志1986年3月29日写给领导的18页长信的头两页和最后两页的照片。
看了这封信之后,我们研究组的同事做了一些初步的分析,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小孩子搞恶作剧。但是,把恶作胸搞到令全家坐卧不安的程度,实在很难想象。而且,持续这么长的时间,全家人谁都没有看出任何破绽,也是难以想象的事。另一种可能性就是特异功能,但是,功能人自己不能主动控制,甚至常常自己尚不自觉。我个人当时多次阅看孙少玲的求救信,觉得写得非常朴实。所以,认为是不可控特异功能的可能性非常大。经过小组认真讨论,决定去现场了解具体情况。于是,我们根据信上所提供的地址,驱车前往她家,她家在北京市属的大兴县城边缘地带,平房,四合院,三间正房,门楼旁为南房,当我们敞开她家大门时,开门的正是孙少玲同志,待我们说明来意后,她当时就哭了。这种哭,蕴含了很复杂的感情,又有感激、又有惊喜、又有绝处逢生样的希望。总之,酸甜苦辣都在其中。对于他们的热切期盼和真诚,我也很受感动。
我们当场听取了孙少玲和她的爱人姬光荣同志的现场描述,现场的叙述比信上写得更加丰富、具体、生动。对照事发的现场,我们对这种现象有了更深的理解,我们到了当地的派出所。派出所确实也得到过孙少玲一家的报案,知道情况,但是,没有办法,他们也到过现场,了解情况,但是案情的初步性质都没办法确定,又怎么能开展工作呢。到现在,我还记得一位警察同志的话: “我们都是信唯物的,这样的事情我们如何解释? ”在她家我们还看到了医院给姬敏杰的脑电图检查报告。称,脑电图基本正常,稍有些幼稚。即,虽然已经13岁,但是,她的脑电图有点像7-8岁的孩子。给了一些镇静药,吃了几个星期,根本无效,怪事还是照出如常,我们还去了姬敏杰的姥姥家和她读书的小学校。在她姥姥家,我们看到了被墨水瓶打破的玻璃窗,在学校,老师讲述了班里经常丢橡皮、铅笔之类的东西。我们还了解到,在走投无路、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得己采用过违心的措施,隔壁的老人说,这是家里去世的老人在那边没钱了,赶快送些钱去吧,他们夫妇虽然不相信,但是,家里出了这许多事情,又没法解决,也没有人可以解决,不得已就给老人烧纸吧。结果,当然无效。请了一位阴阳先生。先生说,大门开的位置不对。于是,他们改大门,改猪圈,改鸡窝等等。总之,整个院子大调整,结果,可想而知,仍然毫无效果。又有先生教他们在窗户上挂上桃木剑,房子的后墙外装上镜子,以镇“妖气”,当然,也不可能有效。还有更有意思的一件事,从河北请了一位阴阳先生,前来捉妖。事毕,吃饭,菜盘子刚摆上桌子,尚未,不知道从何处飞下许多石灰和沙子,老先生吓得说: “显然,你们家的妖精比我道行大,不让我吃饭,我治不了,走吧。”起身走了。肯定,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无可奈何的行动产生了令人啼笑皆非的后果。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有些迷信的想法和措施也是被逼出来的。在很多人的现实生活中,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没办法的办法。
从这些实地的考察结果来看,大部分现象不是小孩的恶作剧,也不是邻里的魔术表演,更不是他们夫妇的虚构故事。而是一种主观上尚不能很好控制的客视现象,只是多数人不认识它。功能的主体是姬敏杰,当时,我认为,她身上具有一种不可控制的特异功能。也可以说是一种初级的、不稳定的、偶发的特异功能,在国外的文献中,也曾见过类似的现象。他们称之为布尔代热斯现象。中文的意思是“闹鬼”,实际上,既不是“闹鬼”,也不是“鬼闹"。根本就不存在“鬼”。而是一种现代科学尚不认识的人体的一种特殊的功能。大多数情况下,它处于一种朦胧的状态。有了这种分析之后,我的措施是: 1. 向她家所有的人讲清楚,这不是什么妖怪、神鬼作祟,也不是疾病。所以,既不用求神乞鬼,也不用打针吃药。2 .告诉他们,这是人体的一种特殊的,但是却是一种正常的功能。只是因为处于不可控的阶段,需要加以调整。3. 调整的原则是加强和提高意念集中能力,或者说,注意力集中的能力。调整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特异认字。让孙少玲同志制作一些特异认字试样,先写好许多字样有的一个字,有的几个字,然后用纸包起来,有的用订书钉订起,有的用浆糊粘起来。把这样的试样,交给姬敏杰随身带几个,让她觉得头脑有点晕或者异样的感觉时,即可认字。然后,把认的结果写在试样包的表面,待回家后,交给家长检查。有时候,在家里由家长给试样,做特异认字训练,以不造成头脑疲劳为限度。如此,不到两个月,发生在姬敏杰身上的特异现象就明显减少。家长高兴,姬敏杰高兴,我也非常高兴,家长高兴是因为折磨全家将近一年的奇怪现象终于找到加以控制的办法,姬敏杰高兴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压力终于可以减轻。我高兴是因为我的分析得到证明,我的简单的措施取得了令人满意的结果。于是,在接下来的暑假期间,又把姬敏杰和她的母亲—孙少玲接到研究所,在实验室中,由我直接诱导和训练,将近一个月,她的不可控的特异功能终于被控制住了,而且,具有了一定的可控的透视和致动功能。
在此情况下,我问孙少玲,是希望孩子具有一定的功能,还是希望孩子的这些功能完全消退呢?孙少玲回答得非常明确:这种功能把我家折腾得鸡犬不宁、人财受损,我可不希望她再有此功能了。既如此,我告诉她,以后逐渐减低特异认字训练的密度和强度,让她逐渐平息下来,即可达到目的,这样,他们回到了大兴家中,完全依照我的嘱咐安排短敏杰的生活和训练,又因为,姬敏杰在当地已经非常的出名,虽然她当年小学已经毕业,但是,当地的哪个中学都不敢收她入学,生怕搞乱了学校的教学秩序,这当然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得已,他们家长把她送到很远的农村中学读书,而且,她的这些功能现象只对校长和班主任做了简单的介绍,第一,希望他们做到心中有底,万一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不必惊慌;第二.希望他们严格保密,千万不要让其他的老师或同学测试她,以保证它的平静,真是不错,半年多,姬敏杰在那里很平静,既没有出现各种怪异的现象,同学们也都不知道他的功能情况,学习成绩处于中等水平。家长非常的满意。
但是,1987年春节期间,北京师范学院的林书煌同志组织在京的人体科学研究人员和参与人员联欢,在餐桌上我无意中向坐在我旁边的程宝义同志简单介绍了对姬敏杰的功能训练情况,我的意思是告诉他,有一种特异功能是不可控的,而这种功能是可以诱导的,却没有说明孙少玲等不希望姬敏杰保持功能的愿望,谁知,第二年开学之后,程宝义同志竟约了一些人到姬敏杰的学校去看望姬敏杰并且进行了一些测试,使得姬敏杰的这一功能立刻在学校被公开,打破了她的平静,同学来找她测试,于是又勾起了怪异的现象。一天,孙少玲同志来到研究所找我,哭着说: “我们孩子都已经好了,没事了,程老师这么一勾,又勾起来了,怎么办哪!"她虽然没有责备我,但是,我完全能体会到她的悔恨交加的感情,我也非常的自责,事已至此,已无法挽回。我只能说: “已经这样了,索性就让她具有此功能吧。你们在家里做一些经常性的训练,待暑假时,再到所里来,我再加强训练。”
暑假到了。姬敏杰来到研究所,按着计划进行强化训练,逐渐具备了突破空间障碍的功能,可是,只要摄像机一对着她,她就甚么功能也表现不出来,当年的阴历八月十五,我说:“今天是个发挥功能的好日子,咱们一定要做出点成绩。”上午没做出来,下午又没做出来,可是,摄像机一撒,她马上把药瓶中的药片抖出来了,没有录像资料是无法说服别人的,到了晚上,我说“瞧,今天的月亮多么明亮,咱们再接着做,一定要成功!”她哭了。我也觉得逼得太狠了,把孩子累成这样。只得,好言安慰。次日,我见她心情尚未完全恢复,不但不做实验,而且决定带她出去散散心,我带她在大街上转了转,就到中国农业大学计算机教研室室主任的办公室,主任是我的老同学,叫梅建德,一进屋,姬敏杰见桌子上有一个药瓶,拿起来,三抖两抖把药片给抖出来了。我的同学说: “我这里正好有一瓶没有开封的药瓶,拿拿看"。很快,也取出来了。还挺干净利落,从那里出来,我又带着她到了中关村,另外一个同事家。同事叫章正廉,他的岳父写了几个日文片假名,折叠之后放在他的耳朵里,也依样画葫芦地写出来了。晚上,我的老同学梅建德又带着他的夫人到我家,又把几个药瓶的药抖了出来。可见,在自由放松的情况下,她的功能就比较容易表现出来,但是,在实验室中,就非常紧张而困难,虽然如此,她的自己不能如意控制的功能,各种怪异现象却被有效的扼制住了。
这一事实,充分说明,特异功能的可控程度是有个体差异的,有的甚至可以达到功能主体不能控制的程度。这也提示,功能是有发展的,是可以训练的,既可以增强,也可以消弱。甚至可以消失,类似的特异功能,常常会被误认为妖魔作祟,引入各种迷信的行为,姬敏捷在1987年到我们研究所进行有计划地诱导训练时,我所就有一位对气功和特异功能特别感兴趣的同志,本人还是一位科研人员,可是却认为姬敏捷身上附着了蛇魔。常常来给姬敏捷又吹又拍的“驱魔"。所以,在社会上,存在各种各样的迷信思想和迷信活动是没什么可奇怪的。如果姬敏捷不遇到我们人体科学工作者,很可能被当成妖魔附体等迷信思想和活动的受害者,或者被所谓“现代科学”工作者,当作精神病患者,被折磨成真正的精神病患者。毁了她个人的一生,也大大伤害了她的一家。
1989年12月27日,我又经历了另外一个不可控特异功能的实例。天津塘沽渤海石油公司的姚永江夫妇,带着他们的女儿姚诤,一个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也来到我们实验室。姚永江是高级工程师,北京大学毕业,夫人王蕾是医生。他们描述了他们女儿的情况,从12月7日开始,到12月21日,在他们女儿的周围,发生了17次不明原因的烧物现象。所烧物品,有自己的衣服、袜子、被子、内衣等,质地有毛、棉、尼龙等,发生的部位有袖口、裤角、脖领、腹部、背部、脚部等部位。有时有烟有味,有时无烟无味,从12月19日开始,感到双手指关节、脚第一关节、双侧膝关节有些隐痛,有时胃痛,有时在出现烧东西现象的时候,主观感觉能听到刺耳的声音。当时,正在准备升初中三年纪,本来学习很用功,现在则注意力不能集中,成绩下降,根据家庭的情况和个人的情况,不像是有精神病,初步判断,姚诤具有一定的不可控特异功能,因为,当时正值年终,学习任务比较重,不能留在实验室。就告诉她一些方法,回家练习,每天可特异认字20-30分钟,我告诉他们,在孩子的兜里,要装一些手纸,当有某些特殊感觉的时候,马上手握手纸,以意念烧手纸,以转移有害的烧物功能。1990年11月初接到姚文江的电话,述说了姚净的一些情况。自从他们回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诱导,不可控的功能有所减轻,燃烧的现象明显减少,学习成绩有所提高。但是,因为以后随着中考时间的邻近,学习任务的加重,“出事”的几率又开始增多。通常以7-10天为一个周期,“认字”训练也未能很好地坚持,有时还出现不明原因的移物现象。有一次,竟然不知道从何处移来一只兔子,落到阳台上。特别是,常常把自己的内衣烧坏。起初,他们夫妇以为这些现象可能与女儿身体带电有关,就自己制造了一个腿夹式的电极板。只要在家,包括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用它夹住小腿,而后,通过导线连接到家中的暖气管道上。以便使整个身体接地。想尽办法保中考。
下面这张图,就是曾经使用过的类似脚密的地线电极夹.
针对姚净的功能的特殊性,除了认字的方法之外,我还曾经特别告诉他们,让姚诤衣兜里总要带着废纸,如果在外面有头晕、头胀等异常感觉的时候,要马上静下来,手攥着兜里的废纸,把意念集中到纸上,让废纸致燃。以避免有损害性质的功能发生,特别是要避免燃烧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在她的家里,两个多月的诱导、训练之后,发生了很有意思的现象。1990年3月的一天,姚净在家里扫地,突然觉得有点头晕,站起来,马上把手按到书桌的作业本上。结果,烧出了手的外形,中间还有类似马的图形,因为,当时正在做家庭作业,所以在致燃的图形上还有一些数学符号,因为当年的阴历年是马年,家里的墙上有马年的挂历,所以,出现了类似马的图像。在以后的不可控致燃功能的训练中,又多次纪录到这种现象,而且也可以用脚致燃。
下面是姚诤在感觉有些异常时,随机在纸上烧出的图形。
后来,总算以450分的成绩,考入了天津第二医学院的药剂中专班。不曾想到的是,在一次晚上上自习课的时候,发现一位同学宿舍的被子烧着了。查来查去怀疑是姚净的“问题”,赔偿别人100元人民币,还被学校停学。现在已经不能上学了,所以,姚文江夫妇希望我们专门诱导其女儿的功能,并且希望保留功能,根据这样的要求,和以前的经验,我提出了一个稍微完整一些的培训诱导方案.
诱导原则: 1)不能采取强烈的抑制功能的办法;2)加强体验、自控的能力的训练,以达到保留、稳定、发展和强化其原有功能的目的;3)要把安静、注意力的集中、多次重复和亚极限的适中强度训练结合起来;4)要有明确的试样,便于意念的集中;5)关键步骤要有录像记录;6)逐渐发展,难度逐渐加大。培训诱导分三个阶段: 1)调整适应阶段;2)启发功能阶段;3)逐渐增强阶段。
经过讨论,全组通过之后,即具体实施,从1990年11月14日到16日为调整适应阶段。每天两个小时。熟悉安静,逐渐转入意守膻中,再转入意守上丹田。第二阶段,从1990年11月17日到11月29日,主要采用白纸上书写阿拉伯数字和汉字的试样。手直接拿着试样辨认。结果,其中6天特异认字均未成功。后5天的诱导中,有不同程度的成功。例如:把“57.9"辨认成“57.6",把"87"认成"87",把“三十”“北京”都正确辨认出来,把“十一月份”认成“月”,把“你好”认成“女子”,把“北天京津”认成“天白”,把“所办”认成“所”等等,在此基础上,进入第三阶段的诱导训练。从1990年12月3日到1991年1月10日,此阶段的试样要稍微困难一点,把试样纸放入黑色塑料盒或木盒中。有时,还要离开身体。从12月25日开始,进行从原封装药瓶中特异取药片的训练。因为此阶段的训练有一定的实质性的进展,所以我把此阶段训练过程和结果列于下表中:
从整个近两个多月的培训结果来看,姚诤的可控型的特异功能逐渐提高。最后,可以从原封装药瓶中移出少量的药片。个别时候还可以离体完成此功能。这些药瓶均未开封过。而且,只有当她进入实验室的时候,才发给她。药片移出后,立刻用剪刀开封核实所剩的药片数目。训练时,姚诤只穿毛衣和健美裤,上下无衣兜。同时参加训练的还有7人,且有两名实验人员。虽然和确认功能的试验相比,严格性还有一定差距,但这个结果,还比较可信。本来,在来我研究所之前, 7-10天左右,总要出现一些着火等不可控的奇异事件,而在本次训练的近两个月(1990-11-14到1991-1-10)的时间里,只在12-4和12-5出现两次烧自己袜子的事件。即不可控的特异功能初步得到了控制,而且逐渐减退,而可控的功能不断加强。
有一次,竟然可以把无孔的透明玻璃管中的物体取出。有的时候,她发功时,额部、眼皮周围、鼻翼、舌根等处会出现一些黑褐色的粘稠物。我们用盖玻片将其取下,送到中国农业大学化学分析实验室,用红外频谱仪进行分析,发现是一种带分支的长碳链碳氢化合物。总之,姚诤最初也具有不可控的特异功能,经过诱导和训练,也变成了可控的功能。
下面是姚净的不可控特异功能经过诱导之后,成为可控的功能之后,完成的突破空间障碍功能的原封装药瓶。从药瓶中取出了5粒药粒,以及从玻璃管中取出金属丝的照片。
下图是姚诤有时发功中,舌头、眼皮上产生的黑色粘稠物的红外频谱分析曲线。是一种有分支的长碳链的碳氢化合物。当然这些现象的内部机理,有待进一步研究。
2005年,新疆喀什又有一位高中的小女孩,产生了类似的不可控特异功能。她的母亲到北京来治病,找到了我们几位研究特异功能的同事。也见到了我。她口头介绍了她女儿的类似的现象。无缘无故家里的电灯断电了,有时家里的门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家里的物品不知不觉地移位等等。她发现,只要女儿一烦躁不安,面色潮红就容易出现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告诉她,这是一种自己不能很好地控制的特异功能,不必着急。主要采取特异认字的方法,以提高她的注意力集中的能力。从而提高她的自我感觉和自我控制的能力,同时抑制不可控现象的发生。几个月之后,她母亲在电话中告诉我,按照我告诉她的方法,对女儿进行诱导,已经初步见效,稀奇古怪的事情少多了。而且,有时,女儿跟她的父母说,能看到他们的内脏和骨头。虽然,这种能力未经过我们的实地检查,我还是很相信他们。因为,他们的功能在当地未对任何人说过,从未想以此功能牟利,只是想把它稳定住或消失掉,而我们也已经退休,不可能再进行类似的研究,也不想发表什么论文,我们是朋友之间的谈心而已。但是,由于,我已经退休,北京距离喀什又非常通远,从未直接训练,她的高中课程又比较紧张,训练就放松而没有规律。训练本身也是比较艰苦,有时,一认字就头疼,所以,她的诱导训练过程常常出现反复,总的趋势,是可控性加强了。对他们家来说,有了这些经验,再也不象开始时那么可怕了。
还遇到过其它的类似的不可控致燃现象。情况相似。不再赞述。
总之,不可控特异功能现象,是一种不常见到的但是确实存在的人体特异功能。由于对它缺乏正确的认识,多数人把它看成是神鬼作祟,有些似有知识的人则可能把它归为精神病。而一旦把它当成精神病去处理,则真的就把功能的主体,摧残成了精神病。而其实,经过正确地诱导和训练,它是可以转变为对人对己都有好处的人体功能。
对于这种自己主观上不可控制的特异功能的观察和诱导研究,具有很重要的理论意义。它表明,在没有特异功能和具有某种特异功能之间,存在着不可控的特异功能,由于它不可控,常常带来对人对己都无益处甚至有害的后果,所以,常常受到社会的排斥,给功能人及其家廷带来极大的痛苦,对于这样的功能,用人体科学的思想和办法,就可以按本人和家庭的意愿,很容易地将其消退或诱导为有用的可控的特异功能。也就是说,从不可控特异功能诱导出可控的特异功能,要比从没有任何特异功能诱导特异功能快得多,或者说,无功能的一般人和有功能的功能人之间,并没有绝对的界限,现有的功能人,如果长时间不运用,也会转变为不可控,最后消退,某种功能总不运用,这种功能就会逐渐消退,也就是,特异功能也同样遵循用进废退的规律,但是由于这种功能很少,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不能列入研究所的正常的研究课题,我能遇到这些现象,并利用正式课题之外的一些精力作了上述的一些比较系统的观察,确实是非常幸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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