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感人的故事。左手基本残疾的丹麦青年从网上发现拍打拉筋后专程赶来德国参加体验营。义工耿凡在全体开拍之前就专门拍打了其残废的左肩,后来本文作者卢先生和义工巩大姐每天都用爱心给他拍打,短短三天就出现这么好的效果,体现了自愈法超越国界和宗教的普世价值。
今年五月廿五日我在柏林参加了萧宏慈先生的一个健康讲座:我的健康,我做主。
在这个讲座上,我亲身体验了拍打拉筋後所带来的效果:治好了困扰我一年半的五十肩。(详见博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5dc946a60102enld.html)为了弄清楚这种拍打拉筋的正确手法,我参加了六月七日至九日在德国西部法兰克福近郊腓特烈村 (Friedrichsdorf)的三天拍打拉筋体验营。
在这体验营中,有个来自丹麦的十九岁年轻小伙。这小伙子瘦削高挑,或因左臂小儿麻痹症关系,导致脊背微驼。小伙全身都发育正常,就是细瘦短小的左臂,有如十岁男孩儿般,孤零零而怪异地悬在胸前。
第一天分组拍打时,我抓住这小伙左手手掌时,心里震了一下,怎麽他细小的手掌会是这般白里透凉,寒飕飕的冷气直直袭上我的手心。
我慢慢将这小伙的手掌掰开後,轻轻拍打他的掌心,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看着他的反应。但见他没啥表情,我知道他这左手的确有些感觉迟钝。慢慢加重力道後,问他疼否,小伙摇头。後来大约拍了半个钟头,我自己右手五根手指肿胀生疼,大拇指甚且发紫,於是换了拍打棒侍候这小伙。那矽胶制作的拍打棒软硬适中,用起来非常顺手。
因为是拿了拍打棒重力拍打的关系,小伙偶尔会紧蹙眉头,见到这情况,我知道他的左掌总算有感觉了。我继续配合其他组员拍打的节奏,狠狠拍打小伙。即便是小伙疼得眼角流泪,我依然不改力道地拍着,打着。
他的拍打只能用右手,左手冰冷,无知觉,不能动
过了约莫一个钟头,我已经累得满头大汗,那小伙则是疼得泪流满面。奇怪的是,这小伙的手掌竟然泛红回温,跟拍打之前相比,我猜,可能都上升了二十多度。想必是左手掌的血管,或是经络,有些通顺了。小伙一面抚摸自己的左手掌,一面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透着不敢置信的感觉。
有了第一天的拍打效果,隔天丹麦小伙就主动让人拍打了。我按照萧先生先前的示范动作,用力拍打这小伙的上臂内外侧,和下臂的内外侧。尽管把小伙疼的龇牙咧嘴,但是,我毫不心软,想着治重病,就得下重药,不疼,哪会有效呢?五月廿五日当天,我不也是痛得一番彻骨,才换得後来可以轻盈抬高的右肩?当然,我也可能是怀着“多年媳妇熬成婆”之後的奇怪报复心态,回过头来整治那可怜的媳妇儿。我托着小伙的手臂,一直狠命打。不过,这小伙也还真能忍疼,流泪归流泪,就是不肯告饶。
当天课程结束,回到旅馆後,大家各自诉说着自己在体验营中的感受,这丹麦来的小伙则是一个人窝在大厅角落里的沙发中,也没人注意他在干嘛。大家正聊着呢,突然,小伙说话了:我的手已经可以弯曲到这个地步了。
义工耿凡专门拍打其左肩
大家转过头来,看到小伙瞪大眼睛将左臂慢慢地向自己胸口靠近,他一面做这个动作,一面跟大家说,十九年来,他的左手上臂和下臂就一直是个固定角度(大约九十度),从来没能收缩过。可是现在,竟然可以收缩到这个程度了(大约三十度,我猜)。
从他的口气,不难听出那股喜悦之情。见他定睛地看着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知道,那感觉就好像是五二五当天健康讲座结束後,我搂着萧先生合影时的激动之情。
第三天,体验营中一个巩姓助教和我一起拍打着小伙的左右两胁,以及左右大小腿膀胱经部位。看得出来,巩大姐手法纯熟,虚实并济。我一面拍打小伙,一面跟着巩大姐的拍打节奏学习她的手法。随着我们两个加重拍打的力道,丹麦小伙也逐渐挺不住了,趴在瑜伽胶垫上开始哭泣。巩大姐手动嘴不停怜惜地说,这小伙也苦了他了,年纪轻轻肯定遭受了许多折磨。让他哭吧,把心里的郁结哭了出来,对他会有好处的。
知道巩大姐的说法是对的,我也继续不留情地拍打着小伙。
小伙越哭越大声,到後来,还拿着右手痛苦地捶着青花石板,我俩依然铁石心肠拍打,巩大姐一面用力拍打,一面还柔声地说,让他哭,让他把心里的那股子怨气哭出来就好了。就这样,他哭着,我们打着,过了约莫个把钟头,巩大姐和我也都累了,这才慢慢将他扶起坐好,我还倒了杯红枣姜茶给小伙。小伙涨红的脸孔上满是泪痕。
卢先生和巩大姐一起给他拍打
左手温度、知觉、活动幅度都明显改善
休息过後,我抓着小伙的左手,拍打他的手肘内窝。这小伙内窝的那条筋,就仿佛是块倒三角板儿一般,牢牢杵在内窝的地方,怎麽也没法儿掰开他的手臂。
我还是按照萧先生的示范动作拍打着他的那条筋。起先,小伙也跟个没事儿人一般,丝毫不觉得疼痛。可後来,随着我的力道逐渐加重,小伙表情也渐渐凝重,偶尔还会皱皱眉头。知道他有感觉了,我可更加来了劲儿了。再後来,虽然小伙眼角泪水直流,我还是心狠手不停,拍着,打着。
又过了个把钟头,停止拍打後,我才发觉,原先他那固定九十度的手臂,竟然在拍打拉筋後,可以拉扯到一百五六十的角度了。这下子,小伙和我都乐了。看到小伙满是泪痕的笑脸,我也真心疼他,就如巩大姐说的,这麽年轻的一个男孩儿,就因小儿麻痹,不知遭了多少罪。
三天的体验营下来,除了进一步体验了拍打拉筋的手法和动作,我个人最大的收获,就是亲自体验了“拍打拉筋”如何将一个我生平未曾见过,患有小儿麻痹年轻小伙的疗癒过程:第一天拍打後,左手掌回温几近二十多度;第二天,手臂能从九十度回缩至将近三十度;第三天,手臂可以从九十度展开至一百五六十度。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个奇迹。但,亲身帮这丹麦小伙拍打和拉筋後,我知道,这是一个单纯的事实。
在此,衷心希望那些患有类似残疾的人们,愿意接受拍打拉筋的自我疗癒方式,学会正确手法後,或许可以早日去除身心障碍。
请记得一句话:我们的健康,我们自己做主。
柏林 卢祖健
写於二〇一四年六月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