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43岁,21岁开始饱受过敏性鼻炎的困扰。在2010年北京凤凰岭的弟子班体验营中,这个令我痛苦了22年的顽疾被彻底根除。我说根除的含义是不吃药不打针也不再犯病,而且还经过量子检测仪进行细胞检测,结果所有曾经的过敏源全部都不再呈现阳性。
1990年我在北京协和医院变态反应科被确诊为过敏性鼻炎,大夫的问题特别简单:家里有人和你一样吗?我母亲就是过敏性鼻炎。症状和我一样。我是不是遗传啊?大夫给我一个肯定的答复。这个病名就是:遗传性花粉过敏症(过敏性鼻炎)。协和医院给我检查出蒿属花粉、几乎所有农作物花粉共计13种花粉过敏源。其治疗方案是每周对每一个过敏源进行免疫注射三次,每一种过敏源需要持续打针3个月。我估算了一下:13种过敏源,每周一种打三次,每个月一种过敏源就需要打12针,3个月就是36针。13种过敏源就是468针。大夫说就是扎胳膊,我的过敏源多,可能3个月不够,也许要延长。我问大夫是否能根治,大夫说:不能保证,要看我体内抗体的情况。而且我的过敏情况正处于高峰期前期,扎针可能作用也不大。由于害怕扎针,最终还是放弃了此疗法。北京话说:扎针成这样和衲鞋底没什么区别。
每年7月开始,我的苦难的日子就来临了。特别是在中秋节前的两周,我如同活在人间地狱。过敏导致的气管肿胀,鼻子全部堵塞,只能用嘴呼吸,而且只能坐着睡觉,躺下就憋气。坐着也不是容易入睡,人虽然困得抬不起头,但是呼吸不畅搞得人心烦意乱,最严重的时候夜里三点我在屋子里独自转圈,又困又无法入睡,鼻子不停地流水,只好用纸巾搓成条塞住,家里人开玩笑说我猪鼻子插葱装象。但是我那时真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因为太痛苦了,鼻子里面的粘膜、眼睛的粘膜,气管里的粘膜全是肿得,痒痒的,挠也挠不着,眼睛痒得恨不得把它抠出来。
采取多少种疗法,在耳朵上贴磁针、吃中药偏方、在肚脐上贴膏药、扎针灸、冷水洗鼻子、往鼻子里喷药,几乎能知道的方法全用上,但是那痛苦的日子依然没有改变。
终于我有幸参加了拉筋拍打弟子班的体验营。那个时期正是我犯病的日子。我和大家分享一下经验:
1、首先是要忘记病名。长久以来过敏性鼻炎的概念已经深入我骨髓,而且自己也确定这是治不好的。就是说已经把它盖棺定论为治不好的,每次的状况不过是在证明这个病是治不好的。所以,若有和我一样痛苦的朋友们,千万别象我一样给自己下这个咒。鼻炎不是鼻子的问题,它是五脏六腑的紊乱,以鼻子的症状反映出来,所以不要被西医洗脑只针对鼻子下手。忘记病名的含义不是说这个病没有,而是这个病不是鼻子的问题,也不仅仅是过敏源的问题。
2、因为五脏六腑的紊乱,不能只针对某一条经络拍打,所以要进行“地毯式轰炸”。一开始几个师兄弟说鼻炎给你拍打头部,忍住疼痛,他们几个轮番上阵。三个大男人轮番在我头上一顿狂轰滥炸,我一开始感觉眼冒金星,后来就是一片空白,最后就是闭着眼睛满世界一片亮白。大约拍打了40分钟,我的鼻子不流水了,而且全通畅了。晚上安安稳稳地幸福地躺下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鼻子又堵上了。上午又有几位师姐妹过来,给我拍打膀胱经。几个人又是近一个小时的拍打,鼻子又好了,整个下午就没有再流水,晚上又安安稳稳地幸福地躺下睡觉了。
这期间当然没有停止拉筋,每天至少拉筋2小时。这样经历了将近4、5天,发现只要是被拍打,不论哪条经络,我的鼻子都会通畅。事实证明不是打那条经络治哪个病,而是因拉筋拍打激活体内的自愈力系统,身体这个精密的机器自己运转开始调整五脏六腑,达到她的自平衡。
3、这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心里想不想好的?因为身体饱受折磨真的受够了,虽然拉筋拍打已经让我能躺下睡觉,但是还是白天不时地打喷嚏、流鼻涕,症状减轻许多,可是还没有根治。当老师问我:你真的想好吗?我一愣,是呀,尽管我那么痛苦,但是我从来没问自己是否真的想好?我一直认为自己这病是治不好的。骨子里我从没认为我能真的痊愈。一下子,我豁然开朗,为什么我脑子里没放下这个魔咒呢?是什么让我这么痛苦呢?于是在静坐的时候,我开始思索我为什么得病。终于我发现遗传这个名词给我的禁锢。
4、破除遗传魔咒。原来我一直在复制我母亲的模式,因为母亲就是过敏性鼻炎,小时候站在她身边帮她数一次能打多少喷嚏,我现在还记得最多的一次是47个。母亲打得坐在椅子上都没力气了,她看着我说:但愿你以后别得我这毛病,太痛苦了。但是恰恰就是这句话,让我记住了这个病。其实,西医所说的绝大部分生理遗传是个谎言,真正遗传的是心理的念头,这不应该叫遗传,而应叫做传染。诅咒是这种传染的主要方式,许多被认为传染的病如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等等不过是我们中了医生、家人和自己的诅咒而已。破咒的方法很简单:忘记病名,忘记遗传,全面实施拍打拉筋即可。
所以要想彻底根治疾病,拉筋拍打不仅要不折不扣的执行,还要找到生病的原因,尤其是内心的病因。忘记病名,心想痊愈,破除魔咒,其实都是在治心调心。
袁泽 2010/1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