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写下这篇一年前跟萧老师提过,一定会写的这篇长文(到今天才动笔,惭之愧之),算做是对他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一点微不足道的感激,更希望能唤醒更多人的自愈能力,走出病痛,享受不能重来的人生。
我给自己拍出的痧--我的赎金 我的痧,我的毒,我的病,我的因果
拉筋拍打–我的救赎(一)
缘起:颈椎病
2009年在国外学习、生活几年之后,选择回到北京。之前十年的人生里,几乎只有一个关键词“病痛”----抑郁、乳腺增生、以及最后日益严重的颈椎病。
颈椎病在美国期间随着学习、生活的压力越来越严重,每天都头疼、前额发闷、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走路像踩在棉花上,恶心、手脚发麻、一度出现左耳耳鸣,没有人相信这是一个看上去年轻漂亮女孩的生活……最痛的时候恨不得以头撞墙,我想尽千方百计治疗。最后找了3个脊椎矫正师(Doctor of Chiropractic), 在第三个医生那里治疗了2、3个月(后来才明白,这压根就是和中医的正骨一脉相承!),加上和同事每天练气功,终于见好。
回到北京,很快颈椎病又犯了。想到整脊医生远在千里之外,绝望中上网胡乱搜寻颈椎病相关信息,偶然看到萧宏慈老师的网站,顿时眼前一亮。冒昧写了封信给他,没想到很快就收到他的回信,并有缘一见。
萧老师先是和我一起拍打,然后让我上拉筋凳。虽说在家里也拉,但是用拉筋凳加沙袋,十几分钟后果然觉得上举的那条腿分明变长了!萧老师随后给我正骨,又看我满脸痘痘,他说:“心火太旺,很多东西放不下啊。”随后他在太冲穴扎了一针,放出来的全都是黑血……
“久病成医”,一切的病都来自于心,这些道理是慢慢明白的。工作、感情、家庭、以及长年在电脑前的生活方式,无一不在身体上留下创伤。英文叫“Trauma”。从这一天开始,我就进行了拉筋拍打之旅。
先说颈椎增生。多年的病痛以及美国医生详尽的图解、解释让我明白脊椎骨的错位,其实是引发很多病的罪魁祸首,包括头晕头痛、胃病、妇科疾病等等,而颈椎病的治疗方法是只要使椎间距拉大,压力减小,自然就不会压迫神经,造成头痛眩晕等症状(医院里最常见的牵引正是这个道理)。
我在家里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每条腿拉20多分钟,下垂的腿上吊一个4、5斤的重物。每次十分钟左右的时候,两条腿都开始发麻。坚持了几个月,我慢慢发现,每次头发闷发疼的时候,只要拉一条腿拉到10几分钟的时候,头就轻松了,两条腿都拉完了以后,人神清气爽,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立位拉筋最简单,找个门框,两手上举,不到10分钟,严重的那一边手臂开始发麻,过一会儿“好”的手臂也开始发麻,到不能忍受的时候再放下来,肩背明显轻松很多。这让我喜出望外。
这中间有一段时候特别严重,先后托人到几家大医院,其中一家,医生的正骨水平还不错,无奈太远,去一次就要大半天,遂作罢。后来托人找到积水潭医院有名的一个医生,他让我去做牵引,随后啪啪啪在电脑的下拉菜单上点了几下,动作娴熟有如门口摊鸡蛋灌饼的大妈, 整个过程几乎没看我一眼,也没询问病史,我去取了药,无非是些活血化瘀和止痛的药膏,价值400多元……开的药几乎没有吃,也是从这一刻开始我彻底断绝了对医院的希望。
从2009年8月开始,我先是拍打了胳膊内侧,当看到那么多黑紫色的痧从身体冒出来,我瞠目结舌。随后我又找时间拍打了双腿外侧。但是最立竿见影的还是拉筋,而且拍打毕竟要“动”,出于人类与生俱来的惰性,我还是选择只要有时间就拉筋。
10月份一天,我着凉了,突然失声,然而第二天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我求救于萧老师,他发来短信“绍兴黄酒1斤,花椒一把,煮至一半,喝下,发汗。”我照办。神奇的事发生了,开始发汗后,嗓子就感觉发痒,然后就可以说话了!感叹中医的神奇。
2010年初,生活的变故,让身体再一次承担了多得负荷不了的重责。乏力、眩晕再一次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我对一切束手无策,除了继续拉筋。
2010年4月,到此时,拉筋的时间越来越长,每条腿都能坚持近30分钟,最后的5分钟简直酸麻胀痛,每次都是咬着牙坚持下来。
4月初的一天,正在拉筋的时候,突然感到下垂的腿仿佛有一阵电流袭来,比平时的麻的感觉要强烈几十倍,真的好像一股强大的洪流,“嗡嗡”地传遍整条腿,腿的感觉好像变粗了两倍,整个“通电”的感觉长达2分钟左右。“通电”的几分钟内我有点害怕,觉得很奇怪,但模模糊糊觉得是好事,随之而来的结果更让我喜出望外,这次折磨我几个月的颈椎病真的好了!!!!!
到这个时候为止,我已经和亲戚朋友讲过很多拉筋拍打的好处,但大多数的反应是怀疑,还有些人试验了一下,因为怕痛,就虎头蛇尾。
前面说了人的惰性是无法克服的,在这次“奇迹”之后身体状况有了很大转变,拉筋的次数也随之减少(惭愧…)。一直到2012年,但是每次疲乏、前额发闷的时候,仍然会像吃“速效救心丸”一样,还是那样,只要拉一条腿十分钟左右,就感觉轻松了,拉到20多分钟后起来,人焕然一新。
惊变:耳鸣及其他
时间快进到2012年春天,这一年多,异常繁忙。工作和生活上很多突发事件,压力非常大,经常熬夜、常常累到极度疲惫,一睡就睡12个小时。又为了爱美,经常在寒冬里还穿裙子,春寒料峭时,为了美也早早脱掉冬装。几次都因为风寒严重感冒,然而愚钝如我,在走这样一条危险的钢丝而浑然不知。生活、工作的种种压力终于让那根悬于一系的丝线彻底崩断。
经历了极度兴奋、刺激的事业上的“进展”之后,熬了几个夜、心情上也经历了几起几伏之后,严重感冒。以前都是喝点生姜水睡几天就好了,这次却绵延不愈,很快诱发右耳听力下降,听别人说话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听自己的声音好像从一个大罐子里传出了,很快听力下降变成右耳耳鸣,又转到左耳,每天耳边像是有一个洗衣机,“轰隆轰隆”地转,心烦意乱,什么都没有办法做(各位得过耳鸣的朋友一定深有体会)。
病急乱投医,我去了好几家大医院、中医西医都看了,每天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还自己熬药,安慰自己,熬的其实是自己的心……略有见效,我又找另一个有名中医,扎针,推拿。几周下来,我发现,每次扎完针推拿完当时会好些,但总体仍然没什么效果,这还不算每次要往返两个多小时接受治疗,走路,乘车……这些对健康人来说易如反掌的事在一个人生病的时候似有千钧重。
当我终于虚弱到连爬都爬不起来的时候,当耳鸣不分日夜地折磨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所追求的一切的一切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事业、爱情、出国……我开始发现过去30多年人生的荒谬。
我向萧老师求救,他的回复一如既往“拉筋拍打,越强烈越好。”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的这段时间,我只拍打过一两次,还好拉筋比较容易。(要说明,我始终没有买过拉筋凳,主要是住的房子太小,根本放不下。)家里的一张桌子刚好靠着两个双开门的衣柜,这就是我的治疗台。
我开始近乎绝望和自虐地拉筋。每条腿拉到35分钟甚至40分钟,从25分钟下垂的腿酸软无力,几乎感觉不到脚趾触地,酸麻胀痛,35分钟以后,真真是痛不欲生,背上、额头沁出汗水,最痛的时候真恨不得以头抢地。
我知道,这些年虚妄的欲望、执着对身体犯下了深重的罪孽,这痛就是我的救赎。
我没法上班,甚至没有力气出门,每天在昏昏沉沉中度过,晚上躺在床上脑子无休无止地胡思乱想。睡不着,早上醒来头痛欲裂,全身疲乏得像是一根筷子夹住的面条,随时都会溜到地上。唯一有力气做的就是拉筋。但是通常拉完一条腿后我就没力气拉第二条了,总是要等到过一会儿,当然,这也意味着有时就忘了,或者偷懒。
有一天我精神比较好,拉了一条腿后立刻拉第二条腿,拉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在头转到某一个方向的时候,耳朵突然不叫了——在耳鸣和我作伴将近两个月后,这简直就是神力!我喜出望外,告诉了来照顾我的朋友。(这期间,我自己狠狠拍过几次头和耳朵,有一次仅仅拍头长达一个小时,虽然耳鸣没有好转,但是我发现第二天右耳垂莫名其妙地长了一颗“肉粒”,摸起来硬硬的,而且后来过了很久才消失,我想,这就是身体排的毒吧?后来我还拍过乳房,虽然长年乳腺增生但是第一次拍出痧还是很多惊喜!)她非常高兴,我顺便说,要不今晚你给我拍打一下吧?
这位年轻的小朋友对于拉筋拍打闻所未闻,但出于对我的信赖,她半信半疑开始了拍打我的双腿。当看到第一颗黑色的痧从大腿后部拍出来的时候她惊奇万分,随后便开始地毯式的轰炸,我则拍头、胳膊等自己能够得着的地方。
整整拍了快2个小时之后,我发现,耳鸣的声音渐渐变小,几乎没有。我高兴极了,那一晚是我生病以来睡的最好的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另一个奇迹发生了,上厕所的时候发现,来例假了,而且颜色鲜红,汹涌澎湃。
此前一、两年我发现每次例假越来越少,而且一开始的颜色都是巧克力色转砖红色,第二天才变成鲜红色,此前去看中医时,女医生问我,我如实相告,问“是不是年纪大了的原因。”她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是淤堵了。”我突然茅塞顿开,原来拍打出痧彻底清除了血管里淤堵沉积的污垢,难怪会“血流如注”。令我更开心的是,这整整一天,耳朵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我几乎幸福得要晕厥过去。
然而好景不长,第二天,耳鸣又回来了,这次我知道,“来者不善”,也知道还是功夫下得不够,“痛”的不够。
到这时,一来我还是对医生和医院寄予最后一丝希望;二来,朋友们不放心,觉得生病了就一定要住院嘛,于是帮我找关系住进一家三甲医院,只住了三天我就要出院。因为除了检验、输液、吃药,没有任何其他治疗,我在想,输到血管里的冰冷液体能把耳朵和心里的火消除吗?再说我本来睡眠就差,病房人多,更是睡不好。三天后我出院,一看账单,将近5000元,我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没有医保,谁看得起病?????
我请了假,回到父母身边,也去当地有名的中医那里看了病抓了药(中药什么时候也变得折么贵?一周7付药300多块钱?!),吃了一周效果不明显,我彻底放弃了找医生的想法。
插一句,事实上,这些年的经验是,我不再相信(或者是迷信)医院和医生,他们和我们一样,也受五情七伤之苦,看病对于大多数医生只是一份谋生的职业,这个年代真正有“悬壶济世”之心的,就算有几个也不见得有那份修为,更不要说那些利欲熏心的黑心医生。
最重要的是,谁比你自己更清楚病是怎么来的呢?生的每一次气,伤的每一次心,身体负荷的每一次压力,都在悄悄侵害着你的身体,时间久了,就从某一个或者几个地方爆发出来---事实上,慢慢懂了一些中医的知识之后才明白,这样的“爆发”事实上是身体的“自我防御系统”的反应,比如受凉后打喷嚏,比如脸上的痘痘,身上的湿疹,等等,都是身体的排毒反应,而且避免情况更进一步恶化。
病是怎么来的,也一定可以怎么回去。我开始更拼命拉筋,每天两次,每次每条腿至少35分钟。爸爸妈妈每次看我拉到最后几分钟痛不欲生的样子,心疼我,说“少拉一会儿嘛。”我不吭气,我知道,最痛的时候一定是最治病的时候。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平衡的。吃进去的山珍海味会变成千奇百怪的病症,享受了别人不可以想象的生活,就一定要付出别人不可想象的代价,因和果,只是时间的问题。
拉筋的同时,我开始动员家人拍打,我来亲自给他们拍,二哥的胳膊上拍出一个直径足有五公分的青疙瘩,我知道这是他长年熬夜的结果,二哥的颈椎不好,我拍了一次后,他虽然痛得呲牙咧嘴却主动要求再拍,妈妈出痧特别快,所到之处,一片黑痧。
这段时间,我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静下心来,和妈妈一起散步,聊天。每天妈妈一位至亲的好友,很疼我的阿姨心疼我,每天变花样做饭给我吃,很自然地她就变成我下一个“病人”。
47岁,糖尿病,颈椎病,体型胖,这些年劳累生了很多气,我拍她的胳膊内外侧,一片黑紫色的痧,拍了颈椎,她说轻松多了。后来又拍了大腿内侧,也出痧无数。
她的丈夫,49岁,长年奔波在外做工程,胃病住院几次,我拍他的足三里,痧层层叠叠,都是黑色的疙瘩。胳膊内外侧也是一片黑紫色的痧。
路遇一老邻居,我同学的妈妈,风湿病多年,腿已经成了S型,大夏天还裹着护膝,我说阿姨我有个好方法,你怕不怕痛?她说不怕。我开始拍,只一分钟不到,青紫色的痧就冒出来,满腿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出痧。我又拍了另一条腿,她当时就觉得腿轻松了,说“这么多年都没这么轻松过”。我嘱咐她自己回家把全身拍透。
父母的一个老朋友,阿姨,60岁左右,浑身是病,整日头晕乏力、风湿,我拍了三次,每次都在1个半小时左右,她出的痧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非常吓人的,整条胳膊都变成黑色,甚至连手背上也轻易就拍出了痧。(妈妈目睹我拍这么多人,拍到这个阿姨的时候,似彻底信服,说“看来果然是灵,病多的人痧就是多。)
另一个阿姨,高血压、左耳聋,心脏不好,腿不好,拄拐杖,我第一次给她拍严重的那条腿,前后出痧无数,拍完后她逢人就说,“拍完后下楼特别轻松,比好的那条腿还轻松)。拍心包经时一层层地出痧,同日给我妈妈拍,心包经怎么也不出痧(妈妈说,真是有意思啊,哪没病就是拍不出来痧!)
发小,我的好姐妹,37岁,婚姻出问题,导致抑郁,心脏有问题,果然心包经拍出一片痧,可惜她怕疼,拍过第二次后说什么也不让拍了。
发小的妈妈,年轻时落的病,腿长年发冷,我给她拍完后,她说:“哟,热乎乎的,十几年我的腿都没这么热过。“
在家养病的一个多月里,我拍的人不下二十个,每次拍的时候大家都说,“你那么瘦,怎么那么大力气啊!我们自己拍就拍不出那么多痧。”我想一来是“久病成医”,我有了经验;二来拍的时候十分专注,用心去拍,自然不同;三来,不得不承认,拍了这么多人以后,我的手上好像真“得气”了,用我妈的话来说,就像一个“铁刷刷”,好像手上长了钉子一样,那些痧就被吸出来了。
我妈虽然心疼我,但是每次看到我那么热情、耐心地给别人拍,拍的时候那么开心,由衷地感慨“我怎么觉得你天生是做医生的料呢?这么有爱心,有耐心。”我哈哈大笑,事实上,到这时为止,家属院里已经传开了“是XX的女儿教的,人家后来学医了。”我常常想,那些不知道拉筋拍打可以治病的人多可怜啊,忍受着病痛,托人、花那么冤枉钱,还是看不好病。
一定要提的是我妈妈,她是60年代的大学生,思想非常开明,对拉筋拍打从最开始就能接受。在这次回家养病之前,她已经按我说的用“站位拉筋”的方法治好了肩周炎(之前我陪她去省中医医院看过一次病,没想到医生直接让“打封闭”,我拉起妈妈就走---这是看病吗???),而且这次回家有大块的时间,我对她的全身进行拍打(见照片),其中大腿到屁股出痧无数,大腿内侧肝经也出痧很多,验证了她经常和爸爸生气的事实。
妈妈的腿从50多岁就不大好,下楼时要单脚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下。有一次脚崴了,我大力拍了快一个小时,出了好多痧,她非常惊奇,原来脚上也能拍出痧!结果当天晚上她睡得特别好不说(她这辈子睡眠就没好过,我也是遗传她),而且第二天惊喜地发现,比崴脚前还利索,而且下楼的时候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两条腿倒换着走了!妈妈喜出望外。
我又开始动员她拉筋,其实她常年坚持锻炼,筋骨比我都柔软(有一次她突然来了兴致,劈叉给我们看,几乎达到了160度左右!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要知道她已经是69岁的人了!)果然她很轻易地第一次就拉到20分钟,而且酸麻胀痛过后也说全身非常舒服。
还要提一下我爸爸,他的腿40多岁摔伤过,手术做得很失败,导致现在走路一条腿很不得劲,2011年初另一条腿突然也不好使了,有一次甚至连天桥那么缓的阶梯都上不去。给他打电话他心情非常低落,说人老了自然病就找来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上楼梯。
我心里好难过,远在千里之外又束手无策,突然想到拉筋,就给他做工作----他和妈妈不一样,比较“唯物论”,不太相信这些“歪门邪道”,我下了决心要让他试试。于是每天晚上打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的电话,我想,一定要说服他!终于,一个星期后,爸爸烦了,拗不过我,答应试一下。家里刚好有个木头茶几,顶到墙上就可以拉了。他开始每天拉,开始每条腿几分钟,逐渐增加。
在拉了十天左右以后----我清楚地记得是2011年5月初(8号,应该是),我正在地铁上,他发来短信:“腿好了,太不可思议了,你真是神医!”我赶快打电话回家,爸爸笑得声如洪钟,说基本没有感觉了,上楼没问题。
可惜,爸爸的认知还是不够,他始终相信高血压是要“终身服药”,因此后来我只有回家时才能“逼”他拉拉筋,他也仍然“坚持”吃着各种西药。好在他现在每天走路一小时,身体整体比以前好了很多。
“百善孝为先”,相信每一个人看到父母有病痛的时候都心疼不已,因此不惜花钱找人托关系找医生看病。事实上,长期以来,我们已经被洗脑,认为有病就要找医生,就要吃药。中医---老祖先留下最博大精深的学问早被抛之脑后。“你信中医吗?”这种话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老实说,没有比拍打治好了爸爸妈妈的病痛让我更高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