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星期天,9月16日,居然有三个人不约而同要我写东西,老公他爸和一个同事,一个是面对面对我说的,一个是写EMAIL建议,另一个是巩姐晚上快十点给我打电话。巩姐说她知道我很忙,也懒于动笔,但是还是希望我把在上次电话里讲的我用拍打法救了两个人的“英雄事迹“写出来。我对巩姐说,我是对两个人采用了拍打急救法,但是我的确不能说这两个人就是我用拍打法治好的,我最多只能把当时的一些情况描述出来。巩姐说那就可以呀,你把你的故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吧。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话从9月3日那天说起,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我在法兰克福坐地铁去上班,突然,前排一个站在门边的身材高大魁梧有些肥胖的、身穿短袖衫和牛仔裤的男士突然后仰砰然倒地,他身边几个人有的手忙脚乱地把他扶起来,有的拿出手机打电话叫急救车,有的按了车上的紧急键通知地铁司机。我身后的一位身材苗条的女士矫健果断大方地迈步走上前去,坚持让他坐到别人专门为他空出的位子上,然后,用力地用手拍打起那人的左右腮帮来。我犹豫了一下,也勇敢地走到那人身边,只见那人牙关紧咬,脸色发灰,全身冷汗淋漓。我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左手,问他我是否能帮助他,只见他把手向我移了移似乎表示不反对,我便拉起他的冰冷的左手,由轻到重拍打起他的左肘来。不一会,他的脸色恢复了正常,汗止了,手温也少许有些恢复。几分钟后车靠站时,那位拍打他腮帮的女士极力劝他下车去,他不愿意,我没做声但感觉他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其实不一定有必要下车,但这时地铁司机在发过车上有人需要急救暂时中断行程的通告后也过来了,也坚持要他下车,说急救车已经来了,他不下车按规定车就不能走。大汉没办法,只好跟着司机下车了。可他自己走下车了,又不愿意跟着急救人员走,司机只好在站在他身边劝着他,他们在站台上僵持了一会。最后,大汉不得以跟着急救人员走了。司机这才回到了车上,让我们的行程得以继续。这时,我意识到了我打过他的整个右手甚至右臂的冰凉,便静心调息清除右臂的冷气。十多分钟后,当我下了车走到银行办公楼前时,才觉得右臂完全恢复了。
说来也巧,就在8月28日,也就是说六天之前,我和一位同事,一位我刚教了他用拉筋拍打法治膝盖痛的同事,相约一道在银行的餐厅吃饭。我端饭刚找好座位坐下等同事时,我斜对面的桌边突然一团骚乱。几个我面熟但都不认识的同事突然站起来,两个人扶着一个在椅子上坐着的同事,一个餐厅管理人员快步走过来,口中大声地说道:“快打电话叫急救车!”。此情此景,让我不禁想到我刚在萧老师博客上读到的一个小伙子在火车上用拍打法救人的故事,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嘿!你学习种种疗法不就是因为你希望有一日能有效帮助别人嘛,如果现在你不好意思站出去学以致用,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呢?”想罢,我便站起走到那同事身边,见他脸色有些发菜,但还神智清醒,我对同事说:“让我拍拍你的左肘吧,会有帮助的。”说着,我便用左手托起他的左下臂,用右手隔着他的西装袖子拍打起他的左肘来。不一会,同事说他没事了,大家可以接着吃饭了。
我告诉他,呆会他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掀起袖子自己再拍拍,十分钟十五分钟就可以了。又告诉他,那拍打的部位是心经,心包经和肺经走过的地方,很管用的。说完后,我就回到了座位坐下。这时,和我约好吃饭的同事正好端饭走过来。刚才的一幕他正好全部错过了。坐下,同事就说他已试过了拍打,膝盖痛已好了一些了,他会继续坚持拍打的,拉筋也试了一下,家里没有适合拉筋用的凳子,他就把饭桌拉到门边躺上去试了一下,腿伸不直,45度多一点就很痛了。他说他才36岁,不相信医生说他膝盖已经老化了或许要动手术的那一套,又说膝盖痛的原因如果是因为膝盖已经老化,那么为什么膝盖会有时痛有时不痛?数学博士的思维就是很有逻辑性,我想。我对他说我刚在人民日报海外版,中国官方的报纸,也读到了关于萧宏慈的报道,看来他和他的方法也受到了中国官方认可。也许在中国官方想用孔子学院传播中国文化的措举引起了西方媒体普遍的不良反响后,萧宏慈可能是另一个被推出的传播中国文化和理念的和平使者吧。我感觉,一场由中医引起的世界和平革命“我的健康我作主”正在展开,这是一件让人深受鼓舞和振奋的事情。和同事吃过饭后,我们又一道去喝了咖啡。喝咖啡时,那位被我拍打过的同事又正好坐在我们旁边的一张桌子边,也和同事一道在喝着咖啡聊天。我看他的脸色已经差不多好转了。
以上就是我的两次“拍打救人”的经过的忠实记录。9月3日晚上,当我在家习惯性地通过在谷歌输入萧宏慈三字准备找到萧老师的博客浏览时,突然看到好几条关于萧老师的负面报道,其中有一条还是出自人民网时,我吃惊不小,马上给刚参加过CAMP的巩姐打电话,和她进行了交流。并顺便把我上面的经历告诉了她。没想到她会在两周后布置任务让我把这两故事写出来。
我和拉筋拍打的结缘源自于今年五月初,我在欧洲新报上看到一篇关于拉筋拍打的报道。当时,一向对种种自然疗法感兴趣的我只是把那带图片的报道剪了下来,准备有空再好好看一下。一个多星期后,一位朋友来电话,告知我们俩的一个好友现在非常着迷萧宏慈的拉筋拍打法,还把萧老师请到家里办拉筋拍打派对。和她通过电话后,我马上就把放在桌上的那篇关于拉筋拍打的文章拿起来仔细地读了一遍,并在网上找到了萧老师的博客,教拉筋拍打的视频以及国学堂梁冬对话萧宏慈的连载文章看了。很受鼓舞和感动。我把网上搜罗到的材料又转寄给那位给我打电话的朋友,我们电话相约一道试试拉筋拍打法。
我是打打停停,而朋友却坚持不已。7月中,我给朋友的EMAIL写道:
“我现在觉得,萧老师的方法很好。不过,我目前拉筋拍打也没象你一样坚持下来。希望你有机会能给我分享你对拉筋拍打的体会和收获。”
七月初在YOGA
真有意思,我五月中听你的介绍才看了萧老师的一些东西,六月参加了他在FRANKFURT的讲座,七月居然就把萧老师的方法顺水推舟广而告之了一番。我父母八月即将来德,现在就看他们是否有缘参加萧老师的拉筋拍打的CAMP了。“
在德国,我生活了二十多年了,至今不能习惯西医的看病方式,不能习惯在提前预约的那天在人满为患的等候室等待三十分钟到一个半小时好不容易见到医生,医生也不把脉也不细问我的情志饮食起居状况,就直接看症给我开一个我也看不懂的一个西药方,不到五分钟就把我打发出去。幸好我一直很健康,除了每年的例检外和医生打交道也不多,而就那么几次打交道却让我在内心更不相信治表不治因的西医,而开始越来越对中医等自然疗法感兴趣。
记得我在二十六岁那年第一次去看牙医做例检,那年轻的牙医说我的牙齿不错,一点蛀洞也没有,但是我的下牙床的前面四颗牙稍拥挤有点不齐,可能以后会较易松动,他可以从根部给我的牙齿做手术治疗。我没有同意,我说我的牙齿又不痛又没影响什么的,干嘛要动手术。第二年,我例检时换了一个牙医,那是一个较年长的牙医。我告诉他那位年轻的牙医想让我做根部治疗的事情,他对我说我的牙齿根本没必要做根部手术,而且做根部手术是很危险的,但是他建议我让他把我的四颗慧牙拔掉,因为慧牙通常牙质不好,早晚要出问题的。我对这医生说,等我慧牙出了问题后那时再拔吧,心想德国医生怎么这么喜欢动手术。十多年后我搬家到法兰克福附近的一个小镇,又换了一个牙医做例检。那牙医说我的牙齿看起来不错,但还需拍片看看根部状况。拍完片,牙医像欣赏蒙娜丽莎的画像那样看着我牙齿的底片,情不自禁地赞美起我的牙齿来,说很少见到这么健康的牙齿一个蛀齿也没有。我看他高兴的样子就对他说,你这么高兴你就不怕要是大家都有这么好的牙齿你就没活干要失业了。他说,我才不怕失业呢,毕竟大部分人的牙齿都不好,所以我看到这么好的牙齿当然就很欣赏。我告诉他十多年前曾经有两个牙医想给我做手术的事。他说,天哪,幸好你没让他们做。
上班三年后,从未长过粉刺的我开始在二十八岁的那一年开始长出了青春美丽疙瘩痘,开始时只是在额头上长,然后很不雅观地长到了脸上了。老公着急了,逼我去看皮肤科医生去找美容师。皮肤科医生只是给我一些用以表皮涂抹的药膏,换了好几个医生,都是给我开开药膏,没人能告诉我长痘的原因。有一次,我问一个医生,我长粉刺是否和我的饮食有关系,比如在中国,中医会说不要吃油腻和辛辣的东西。那医生告诉我长粉刺和各人的体质有关,和饮食没有必然的联系。就这样,因为那药膏的成分药店没有医生的药方不能随便卖出,我每过几个月便要去找医生开药方,同时每月去美容师做一次美容。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有一天,一个我印象不错的皮肤科医生建议我在他那做果酸美容治疗粉刺,我同意了。躺在手术床上,医生把果酸面膜仔细地涂在我的脸上,只空下了鼻子和眼睛部位,然后,告诉我面膜要在脸上至少放5到10分钟才会起作用,就离开了。五分多钟过去,他很快就回来了,检查一下我的脸说我的皮肤很结实,得让面膜多停一会,就又离开了。这回他没马上回来,我一个人躺着在房间里静静地等着,等着,等了最少有一刻多钟,他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看他在为我去掉面膜时神情不对的样子,我的心一下子沉下去了。原来,因为果酸面膜在我脸上停留时间过长,我脸上好几处皮肤给果酸烧掉了,渗出了血迹。接下的半个多小时里,他给我做了补皮治疗,在我离开之前,还给我化了妆。当我站在回家的地铁里,我感到非常虚脱,人几乎要晕过去了,而且欲哭无泪。后来的几周,我几乎每天早晨要去他的诊所,让他检查我皮肤生长复原的状况,让他给我化了妆才去上班。我们再也没提起治粉刺的事情,我的皮肤长好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他的诊所。
有同事建议我去告他去向他索赔,我没有去做,赔款对我有什么用,能让这事故没有发生吗?打官司的麻烦只会让我内心的伤痛更深。况且,那医生也不是有意要烧掉我的皮肤。他其实是一个很善心的人,每年会抽出两个星期的假期,到非洲国家为穷人免费诊病。自这次事故后,我老公对我再提起因为粉刺要我去看皮肤科医生或找什么美容师的事,我都要把他顶回去。粉刺爱长就长吧。直到有一天,我开始了瑜伽,开始读懂了我身体的语言,发现了长粉刺其实主要和饮食以及精神压力有关。我的皮肤常常给我信号,告诉我什么东西我不能吃或不能多吃。我很感激我皮肤这个老师。已经好多年了,我没有去找皮肤科医生和美容师了,有时粉刺还是偶长,但我基本上心里明白,它什么时候长出来的以及和什么有关,或者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那天和同事吃饭时,我还给他讲了我怎么治好了我双膝关节炎的故事。我二十几岁时双膝曾患严重的关节炎,那时每次国内有人来,我都要让人带上几打风湿跌打膏布。后经人推荐去看了一个骨科医生,他给我拍了片,说我膝盖骨已经开始钙化了,这是人开始衰老的自然现象,是不可逆转的。他的话让那年才25岁的我听得很是伤感。不过,在他那经过了一个疗程的共10次的电疗震动法,我的膝盖关节炎十多年就再也没有痛过。直到2008年夏天,我到YOGA
也是在2008年底,我在我和我儿子的钢琴老师那一年一度的汇报演出时认识了跟着她学唱歌的瑞。我跟她聊中里巴人的书和中医,她说她正在一个德国中医学校和德国人一道学中医,才学了不到一年。一边聊天,她一边给我们在座各位看起指甲来,看到我老公的指甲时,她突然神情严肃起来,认真地对我说:“你老公心脏有毛病,你一定要让他去找人看看。你也别给他多说,不要让他情绪紧张。”我当时听了很吃惊,因为我老公快一年来胸部心脏附近一直时有刺痛感,他已经看了好几个医生,还拍了片,结果医生都说他的心脏没有毛病。没想到才没学几天中医的瑞一看我老公的指甲就一言中的。回来后,我教老公按摩膻中穴,结果,他一按下去就感到痛不可摸,我就给他刮痧,刮出了很多黑紫痧。我让他一定记得要常揉揉心口部位,倘若痛一定要把它揉得不痛为止。还让他每隔几个星期去做中医按摩。这事现在过去四年了,他那胸部刺痛的毛病就再也没发作。
由于篇幅关系,我就不再多讲我这么多年来在德国在眼科,妇科和皮肤科的年度例检时的一些遭遇,以及我是如何为我儿子找到一个不拔牙的整牙医生从而避免了他的四颗好牙被拔的经过了。在德国,一些例行检查是医疗保险公司规定必做的。这也许也是德国诊所的侯诊室里人满为患的原因之一。德国的外科医疗技术很发达,但最近德国报纸上有报道,说德国医院诊所的手术次数远远超过其他欧洲国家,医疗费用年年攀长,但是德国人的平均寿命也没比周边国家的人长到哪去,记者发问,那些手术做得真有必要吗?
从我的拍打故事讲到我在德国和西医的几次遭遇,看到这里,大家想必都明白,为什么我这么看好拉筋拍打而且愿意见人就推荐拉筋拍打了。感激萧宏慈老师的无私奉献精神,我以此文向我只在听讲座时远远见过一面的萧老师以及其他义工人士致敬。可惜,我的父母因为签证原因错过了参加萧老师亲领的CAMP的机会。但是由此却引出了另外的故事和缘分,比如找到安心的博客,看了不一法师的推拿和拍打法以及张钊汉医师的原始点疗法的视频,还有听梁冬对话徐文兵关于《黄帝内经》的讲座等等... 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最后也感谢那篇写萧老师是“神医骗子“的记者,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坐在这敲打出这些文字了。
Minne Lan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