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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和数字:爱滋病正在蔓延

2013-09-21 09:29:04

1985:1985年,在北京机场有一位美籍的阿根廷青年突然晕倒,被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那是中国发现的第一例艾滋病例。

3360:截至二十世纪末,全世界受到HIV(人体免疫缺陷致病病毒)感染的总人数,据比较保守的估计,为3360万,其中约六分之一是1999年当年受到感染的人数,1999年内死于艾滋病的人数约为总感染人数的8%,而自艾滋病1980年流行以来已经死亡的艾滋病患者约占二十世纪末受到感染的总人数的50%,艾滋病已经成为全世界人口死亡的第四大因素(第一大死因仍是心脏病);

40000:药品已经让艾滋病成为一种慢性病,你会带病活着,而不是死亡。医疗部门的宣传广告里,年轻的艾滋病患者在爬山,公共浴场被关闭。每一个美国家庭都能得到一份名为“理解艾滋病”的宣传单。80年代中期感染率是每年150000人,现在降到了40000。

3/4:全世界约有3/4的艾滋病毒传播是通过性交进行的;而其中又约有3/4是通过异性性交传播,1/4通过男子之间的性关系传播。--世界银行制作的《正视艾滋病》权威报告

9--15万:目前最有效的强效抗病毒治疗(HAART,俗称“鸡尾酒”疗法)需要病人支付每年9到15万元的药费,目前实施该疗法的病人有两类,一是由国外医药公司如默沙东、施贵宝和葛兰素—史克公司捐助药品,每年得到捐助的病人屈指可数。二是自己有能力支付,或者购买相对廉价的走私药品。--《三联生活周刊》

沉默期:在亚洲地区,特别是包括中国在内的性行为及家庭观念均比较保守的东北亚地区,预防艾滋病传播的最大障碍是患者的沉默,即不对医生、性伴侣、亲友及任何外人透露自己的病症,而HIV患者恰在这一“沉默期”具有最高的传染性;

双胞胎和艾滋:1996年1月,艾滋病行动主义者Rebecca Denison顺利产下一对双胞胎女儿,她是第一个把怀孕消息公之于众的HIV阳性患者。

毫无疑问,许多人是因为从事了不道德的行为,才被传染上艾滋病的。如果不正视这一点,仅仅拿卖血的农民作例子,是无法说服别人的。但是,谁让您一定要去理解那些不道德的行为呢?前一篇文章恰恰是在这一点上有些犯糊涂。我们需要理解的仅仅是:不管是艾滋病还是流感,都只是一种疾病;被感染的人都是病人;我们对他们都应该一视同仁。也就是说,需要理解的是他们患病的现状,而不是他们得病的原因。否则,我们怎么能保证,在患流感的人里,就一定没有人是因为跟“二奶”接吻才被传染的?难道给他治病的医生,首先必须理解“包二奶”这种行为,才能给他看病吗?--某学者在谈到对HIV的不理解时说

本来无偿献血在我们国家就刚起步,现在这样一炒作,把本就廖廖无几的献血者都吓跑了,弄得我们的工作很难做。但在无偿、有偿两种途径中,只有无偿献血才能保证血液质量,卖血人群都是高危人群。这件事报道了,闹得沸沸扬扬,人人现在都怕献血,还谈什么采血健康!救命时又拿什么用?这不是恶性循环吗?--首例因输血感染艾滋病案发生后,当地血站站长朱浩华委屈地说

我不想死,你也不想死,但是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去挽救我们自己的生命?--美国“同性恋之父”、美国最知名的艾滋病行动主义者克拉默指责艾滋病药品研究缓慢

在家时,人们一听说谁是艾滋病,根本就不到那人旁边去,得了艾滋病的人一到人家跟前,人家就赶紧“趔”(避之唯恐不及)。--某艾滋病患者原话

我的婆家人召开了一个会议,结果是把我赶出来,因为他们认为我是不吉祥的兆头。--印度妇女萨吉他的丈夫死于艾滋病,可是她却被婆家赶了出来,也不许探望自己的两个孩子。

这事大家都知道,但院领导无动于衷。我是个知识分子,之所以忍无可忍向媒体披露自己的遭遇,是因为自己的境况影响了预防艾滋病工作,这已不是个人待遇问题了,我们遭遇的是政治!--国内首屈一指的爱滋病研究专家张北川在谈到某些部门因为自己研究爱滋病而遭受的敌视时说

艾滋病病人可以接受暂时的社会资助,但谁能帮助你解决一生的问题?艾滋病病人应该生产自救!--23岁的艾滋病病人小焕说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艾滋病患者也是社会宣传的应时道具。12月1日是艾滋病日,需要报道的时刻到了,就把艾滋病患者拿出来摆摆,走走形式,用完了再原封不动地收起来,不会再想起你。艾滋病患者总是处在被社会遗忘的角落。--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女孩小吴

我活着,我挣钱养活自己,除了我体内有着艾滋病毒,除了我要每天吃药,我们是一样的人。--某艾滋病患者

我并不是乐观,而是不愿意放弃。--著名艾滋病研究专家何大一在被问到对研究出治疗爱滋病的药物是否此乐观时回答

即使100%地使用安全套真的会促使“性产业”有所发展,也比艾滋病蔓延要好些吧?“性产业”毕竟只威胁到“社会风化”,可是,艾滋病却是要死人的啊!--某报在谈到使用安全套是否会促进性产业的发展时如是说

美国艾滋病毒感染者亨利·尼科尔斯:如果有一天,我的手破了,我去医院包扎,我可以坦然地对医生说:“我是HIV携带者,请注意消毒。”而医生和其他病人都能很平静;如果有一天,我去理发,我对理发师说:“我是HIV携带者,请注意消毒。”而理发师和其他客人都能很平静。那一天,就是我们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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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 艾滋病 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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