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说的好啊!“个人的体力、能力都受到人身的限制,所以必须采用大家都能够自己实施的方法,这是我必须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张仲景:医…圣…张…仲景,这是第一次谈话,当然所谓的医圣,其实只是在某些群体当中的人所加的称号,只要简单的称我为张仲景或者仲景,喜欢的话叫张先生也可以。
大家都知道我在那个时代曾经面对一些艰难的医疗问题,就是瘟疫流行的问题。其实不只是那样的时代,在现代瘟疫同样是非常严重的问题,在那个时代我面对的状况是传染非常地迅速,而我个人的体力、能力都受到人身的限制,所以必须采用大家都能够自己实施的方法,这是我必须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对於众多的疾病成因与演变,如果要让一般的人能够理解,那麽必须具备条理分明、简单易懂的辨别方式。在这两大前提或问题之下,我根据多年的经验写下了伤寒杂病论。然而,人是健忘的,特别是在那个时代辗转传抄,因此典籍被毁损了,但是仍然有一部分的内容流传到现在。今天我想要表达的是,这些着作出现的历史背景以及当时我面对的情境,引出了下面的问题,就是在你们这个时代面对的,和我所面对的,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相近的。
比如说,我所面对的是由於患病者众多,因此必须有一种方法能够自行实施,并且具备疗效,这和你们现在的需求类似。因为人口越来越多,医疗的手段、方法却走向偏锋,这个偏锋不是完全错误,而是还没有把握住重点。在你们这个时代进入医疗机构,往往只能暂时性的解除病痛,所带来的常常是更严重的病痛或副作用,所以我们面对了类似的情境,就是需要有一种或者数种方法,能够让大家容易取得、简单实施并且成效良好。
另外在明了致病机转这方面,你们现在所处的时代其实已经具备了足以了解这些致病机转的设备,而不一定需要靠艰苦的自我锻链,或者某些特异功能,这是此时具备的优势,可以好好利用这些设备探讨、研究。虽然说这样的众缘和合的身体总有毁败的一天,但是它能够承载着各位在这样的世界中经历,难道不值得好好的爱惜、爱护吗?
当然在此同时我也要提醒,就是不需要过度的强调身体的重要性,把它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我只是说,要爱惜身体,爱惜它为我们所做出的贡献,以上是今天想和大家分享,这样的方式只能传递有限的讯息,想进一步探讨、学习、研究我的着作或者各位医家的着作,必须要按部就班的研读,一曝十寒的读法[注:这里我感到祂在说我不够专注,有点有趣、有点挖苦,但却欲言又止的感受],不太容易学习有成。
凡夫:竟然来了张仲景,真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