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芝现象值得重视

    2.8  赵巧芝何以能五年九个月如此长久地辟谷

    辟谷者多矣，辟谷至体重不减，尿酮体呈阴性者也有一些人，赵巧芝的辟谷和其他众多的辟谷者，包括其中曾达到高层次辟谷标准的辟谷者区别在哪呢？

    区别在赵巧芝将辟谷坚持了下去！一个偶然因素造就了赵巧芝。

    （1）辟谷养生术的最大局限性

    辟谷养生术有优势（下文再谈），也有局限性，当然这个局限性仅限于就修持达到高层次而言。

    绝大多数辟谷者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辟谷一阵，复食一阵，再辟谷一阵，复食一阵，如此循环反复，而多次重复辟谷并非每一次都能达到尿酮体呈阴性，即进入高层次辟谷，而是多次重复低、中层次辟谷，而且即使有几次达到高层次辟谷，也是不断地在重复后天返先天、先天复返后天。就在此种循环反复中，人一天一天老去，更谈不上恢复性功能，补足亏损，证得无漏、永无漏景验，在修命和证性上不可能有大作为，换句话说，辟谷养生术止步于上文所说“修命”的“本来意义的治病”，不包括“广义的治病”，这就是辟谷养生术的最大局限性。弥补此局限性就是辟谷修丹——从中关炼炁化神绝食入手，修中关时兼修初关。

    赵巧芝所以能辟谷，刘海荣辟谷信息的作用是主因；赵巧芝的辟谷实践则是辅因。千万别低估了赵巧芝长期持续辟谷实践这一辅因的作用，辅因可转化为主因！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2）赵巧芝能如此长久地坚持辟谷原因就在她生活、劳动在一个离“辟谷之乡”不远的辟谷者之家

    赵巧芝家居离河南范县不远，而刘海荣正是在范县推广她的信息辟谷，“传功传遍了范县的12个乡，受益者最多的就是农民，范县因而成为在气功界颇有名气的‘辟谷之乡’。”（“刘海荣和她的信息辟谷”，《中国气功科学》2000-10期）在赵巧芝的大家庭里，她公公赵敬言，自幼热爱强身健体及养生之道，除自已修习外还让自已的子女修习。大家庭的8个成年人中，有7人辟过谷。长女赵春菊，自1995年至1998年曾作为刘海荣老师的工作人员，随老师到过河南、江苏、山东、河北等十多个市县参加授功活动。“赵巧芝步入辟谷养生大门主要是受大家庭的影响。三年多来，赵巧芝能够安全辟谷，顺利辟谷，坚持下来，取得良好的效果，除老师的精心指导外，其公公作了大量的工作。”（见刘、王文）

    正因为赵巧芝生活、劳动在一个离“辟谷之乡”不远的辟谷者之家，她辟谷、甚至辟谷时间远远超过此辟谷者之家的所有成员，没有受到家庭和社会（“辟谷之乡”这个有利的大环境）的多大阻力、压力。

    “民以食为天”，绝食者不可能不“心牵世味”。请想想，如果赵巧芝不是生活在离“辟谷之乡”不远、对辟谷养生有充分认识的辟谷者之家，她能顶住社会和家庭由于“民以食为天”传统观念作用下对辟谷的不理解而形成的巨大压力，克服“心牵世味”的巨大心理障碍吗？

    请注意：“心牵世味”是元·赵缘督说的，他是针对中关炼炁化神绝食者说的：中关炼炁化神绝食者已经通过初关炼精（血）化炁的修持和中关结胎后的修持，达到“炁满不思食”——正常生活劳动所需能量全靠此先天炁，但这还不够，还必须“窥破世味，斩断尘缘”，不再“心牵世味”，身体力行“食炁远胜于食食”（这是我采用现代语言一般不用的“炁”字归纳出来的），由此方能将绝食无限期地持续下去。请看赵巧芝的实践是不是完全契合元· 赵缘督所说的“窥破世味”？她是不是在潜意识里树立了“食炁远胜于食食”新理念并身体力行，因而不再“心牵世味”，由此将辟谷持续至今五年九个月。赵巧芝如此，丁静、释宏青何尝不是如此！

    笔者在写此文时，曾打电话问过功能人于来，我问他1995年他那次“全辟”（什么也没吃）65天为什么没继续辟谷下去？他说：“两个月以后也可以，家里人不得了啦！社会环境！”短短一句话，一语道破，一箭中的！

    （3）赵巧芝同其他辟谷者的最大不同点

    赵巧芝同其他辟谷者，包括曾达到高层次辟谷标准的辟谷者最大不同点，就在于她通过辟谷采得厚满的先天炁，证得中关炼炁化神绝食景验后，没有止步，终止辟谷，而是继续辟谷，因而自动踏上从中关炼炁化神绝食入手，修中关时兼修初关征程——虽然她本人并未认识到、意识到。

    正因为如此，奇迹才一个接一个出现了。

    第三章  赵巧芝证得了初关炼精(血)化炁无漏景验

    3.1  何谓“无漏”？无漏在修丹中处于何种位置？起何作用？

    “男子以精为宝，女子以血为基。”“男子炼精化炁，女子炼血化炁。”“男子修得不漏精，女子修得不漏经。”“男子马阴藏相，女子斩赤龙。” ——短短几句丹经中的常用语道出了“无漏”这一修丹过程中取得重大进展时必然出现的景验的内涵。

    根据伍柳派（明·伍冲虚和清·柳华阳派）的观点，无漏者，无精——精尽返成了炁；无窍——“阴缩如小童子，绝无举动”，“马阴藏相”（伍冲虚、柳华阳未谈女性）。证得无漏景验标志着在“筑基”上“初基”建成；只有证得了无漏，初基建成，方能最终修得金丹大药，筑基基成，完成初关炼精（血）化炁，“永无漏”，“长生不死”，修命大功告成，方为中关、上关奠定坚实基础。

    伍柳派属于“清修派”（“清净派”），那么“双修派”又是如何看待无漏的？且看“力主阴阳同类双修”的“东派”巨子清·傅金铨是怎样说的：

   “筑基成，则具六通之一。所谓无漏，漏尽通，即可以长生不死，仅小证人仙之果，百日间事耳。

    凡男人年老，八、九十岁、百岁，精枯气竭，须要使其无精而复有精，且能御女，能种子，然后由有精，而炼至无精，并无精窍，小便缩如童子，则知精已化炁，而基成矣。

    妇人年老，八、九十岁、百岁，气血久枯，须要使之无血而生血，复有月信，然后由有经血而炼至无经，谓之斩断赤龙，身如处女，则知血已化炁而基成矣。”

    在上段话里，傅金铨明确说明男女征得无漏景验是同中有异，异中有同。

    “双修派”与“清修派”在修持理论、方法和程序上是不同的，某些方面是截然不同的，但对无漏的认识在几个基本点上却完全一致。

    女子证得无漏，乳房还发生变化：《女功简便法》称，“月事即绝，乳头即平，而面如桃花。”

    无漏除无精（经）、无窍外，还要加上一条：无欲。唐末五代·钟离权说：“内志清高，以合太虚，凡情凡爱，心境自绝。”

    可见，从内丹学看，无漏具有“三无”特征：无欲、无精（女子无月经）、无窍（男女生殖器官均萎缩：男子“无精窍”，“阴缩如小童子，绝无举动”；女子“身如处女”，尚有乳房萎缩）！

    有必要关于“马阴藏相”多说几句，因为此“马阴藏相”现象挺迷惑人的，弄不好，就会被假象迷惑。

    马阴藏相者有的证得了无漏景验，有的则并未证得无漏景验。

    伍冲虚关于无漏讲得十分明确：“真无漏，则阴缩如小童子，绝无举动，绝无生精之理”；真无漏，“亦无复有此一窍矣，如有窍则未及证于真无漏也。”伍冲虚正是在谈无漏时，谈及“马阴藏相”：“故佛家《华严经》亦云‘成就如来，马阴藏相’是也。”请注意：伍冲虚在“阴缩如小童子”后有四个字：“绝无举动”。既然绝无举动，还能阳举吗？当然不能再阳举，当然也不能再性交。伍冲虚还在“绝无举动”之后，加了六个字：“绝无生精之理”。既然绝无生精之理，还有生育能力吗？当然不再有生育能力。这就是伍冲虚所说无漏者无精、无窍之意，伍冲虚所引佛家《华严经》“成就如来，马阴藏相”句，当然也是肯定了此种马阴藏相证得了无精、无窍的无漏景验。

    有一种叫心意拳的拳术，练至高深时生殖器会有以下几种现状:①自然缩小如儿童；②有的睾丸会完全缩藏于体内；③有的包皮紧缩,不见阳物,外面仅有表皮而已。从生殖器外形看，这当然可以说是“马阴藏相”。但是练这种拳术生殖器外形达到“马阴藏相”者仍能阳举（生殖器勃起），仍能性交，仍能生精、射精，并不影响夫妻性生活和生育。因此此“马阴藏相”非无欲、无精、无窍的无漏，非伍冲虚所引证《华严经》所说“成就如来，马阴藏相”的马阴藏相。

    现代科学对此一片空白，更谈不上破译其中奥妙。

    3.2  实现了无漏在修命上取得了什么了不起的进展，值得梦寐以求？

    （1）古人如何看待修命证得无漏景验

    元、明间张三丰作了这样的描述：“阳关紧闭，复返童身，气足体轻，目明耳聪，百病不侵，延年之果得矣。”

    明·伍冲虚说：“筑基成者（从下文看为“初基”建成）”，证得无漏，“元炁足如童子之完体。”那么此“元炁足如童子之完体”在修命上又达到何等高度呢？伍冲虚说：人“精炁盛极十六岁时也。”他又说：“炁为长生本者，言先天炁即真阳之精，世人耗尽此精炁则能丧命，返还得此精炁则能长生。所以古云：‘气是添年药。’又云：‘留得阳精，决定长生’是也。”可见，证得无漏，修持者不论此前精（血）、炁亏损到何种程度，哪怕是亏损至无精（经），精（血）、炁都返还到精（血）炁盛极的十六岁时的童体。这就叫“返老还童”——“古人云‘返老还童’者，还成如此不漏之全体而已。”（伍冲虚语）

    上文我引证过“东派”巨子清·傅金铨的话，他也是这个意思。

    （2）今人如何看待修命证得无漏景验

    那么今天的丹道研究者又是如何看待修命，筑基基成（一说“初基”建成），返还到16岁时童真之体的呢？

当今丹道研究造诣颇深的胡孚琛教授说：“丹道是一种以炼气为主的功法，它的修持方法重在命功，其根本修持目标是‘转化色身’、‘返老还童’。为达此‘返老还童’的目标，第一步必须先从祛病健身入手，因此丹道之修持先要‘筑基’”。“陈撄宁先生著文多批评佛教各宗派偏重心性，对于肉体毫无办法，认为丹道是唯一修炼肉体之法门，这些话虽语涉偏颇，却也抓住了要害，就是看透了丹道修持的特色。”胡孚琛教授还强调说：“丹道修炼，首先就是返还人的性功能，仅炼精化气一节，就可返还到16岁之童真之体。故谓之‘返老还童’。” “转化色身，返老还童，是丹道修炼的关键之处。”“转化色身才是丹道的要害。”

    其实，道家重命功，佛门何, 尝不如此。清·李涵虚说：“性命双修，此本成仙、作佛、为圣之大旨。或谓佛修性仙修命儒治世，分门别户，盖不深究其宗旨也。”“佛重性，而其中实有教外别传。非不有命也，特秘言耳。其重性功者，盖欲人从性立命，能使性量恢宏，照十方而无边无际也。”前几天，我同一位十年前我们分别后他一直在西藏继续苦修藏密的朋友通了电话，他不久还要去西藏闭关，这将是最后一次闭关，是解决生死问题。可见不能说佛门不注重肉体啊，是“教外别传”，“特秘言”啊！

    3.3  何以证明赵巧芝证得了具有“三无”特征的无漏？

    在刘海荣和王金亭合写的文章中有一句并不起眼的话：“（2001年9月3日）第四次辟谷几个月之后，月经明显减少，于2002年4月中旬断经。”

    文中短短一句话，从内丹学的角度来看非同小可！

    （1）赵巧芝证得初关无漏景验的铁证

    风华正茂、年方35岁的赵巧芝，身体健康，在第四次辟谷几个月后，在无任何病症的情况下,月经明显减少，在持续辟谷至七个月时断经，接下来七个月均无月经，赵巧芝以为得了什么病，还问刘海荣呢。在这种情况下断经，从内丹学看，就叫“女子修得不漏经”，“斩赤龙”——女子证得“无漏”景验。

    赵巧芝证得无漏景验还可以从另外几个方面来证实，因涉及个人隐私，本文从略。

    证得“无漏”景验为证得“漏尽通”景验即“永无漏”奠定了基础，是后天返先天的另一重要方面。如上所述，内丹学无漏景验本身并非一个单一景验，而是包含好几个景验、彼此相关、缺一不可的综合景验。我可以肯定地告诉读者，丹经所述与无漏相关的景验一一落实到今人赵巧芝身上，如出一辙。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证得了内丹术无漏景验（过去理解不深，曾被假象蒙蔽过）。我已将赵巧芝证得无漏景验的详细情况一一如实记录，作为今人证得内丹术无漏景验的宝贵资料珍藏了起来。

    如果说赵巧芝辟谷采炁，采得厚满的先天炁，证得中关炼炁化神绝食景验，从而辟谷（绝食或几近绝食）达五年九个月之久，证明“食炁远胜于食食”是她通过辟谷后天返先天的一个方面，那么她辟谷修丹，证得具有“三无”特征即无欲、无精（经）、无窍的无漏，先天炁足如十六岁的童体，就是她通过辟谷后天返先天的另一个方面，而且是更为重要的方面。

    一位对内丹术一无所知的现代人也重复了历代丹家一而再、再而三宣称的重要现象，一种现代科学说不清、道不明的重要现象。由此可见内丹学和内丹术确实是中华民族乃至全人类人体生命科学的瑰宝！在进入二十一世纪初的今天，现代中国人没有理由不下大力研究以破译此现象！没有理由不在前辈丹家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使代代相传至今的内丹学和内丹术在我们手中发扬光大！

    赵巧芝“第四次辟谷几个月之后，月经明显减少，于2002年4月断经。”这段话不长，细思起来太重要了。

    （2）初关炼精（血）化炁（修命、筑基）五个层次

     为了说明赵巧芝证得了初关具有“三无”特征即无欲、无精（经）、无窍的无漏景验的重要性，我们不妨看看下表——“初关炼精（血）化炁（修命、筑基）五层次和先天炁成长壮大五层次（表1）”：

    初关炼精（血）化炁（修命、筑基）五层次和先天炁成长壮大五层次（表1）

    对表1的说明：

    内丹学认为：“男子以精为宝，女子以血为基。”根据男子的精、女子的血，修持者分为三个类型：严重亏损者、一般亏损者、无亏损者（伍冲虚用九个字来形容此类修持者：“至十六炁极足而未漏”）。严重亏损者从第一层次修起，逐层次依次而修；一般亏损者第二层次免修；无亏损者第二、第三、第四层次均免修。

    没有丰富的实践积累和深厚的理论沉积是作不出这样的概括的。

    初关此五个层次是怎么达到的呢？当然是通过修持。进一步问：又是怎么修持的呢？修先天一炁啊！

    从此表正好可以看出先天炁在初关五个层次修持中的五个作用：

    ①先天炁能治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疑难杂症；

    ②先天炁能使严重亏损的“有漏之躯”，即精衰至无精老年男子变有精，血亏至无月经的老年女子变有月经，重获生殖能力；

    ③先天炁能使一般亏损的“有漏之躯”（非严重亏损的“有漏之躯”）补足亏损——男子精满炁足，女子血旺炁足； 

    ④先天炁能使修持者“返老还童”——先天炁足如十六岁的童体；

    ⑤已成“金丹大药”的先天炁能治“老病死”之症，使修持者长生不死。

    初关修持依次达五个层次，初关先天炁同样依次达五个层次，二者是相关的、相应的。正是在初关修持过程中先天炁越来越足，修命的能力也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强，最后使修持者“返老还童”——炁足如十六岁的童体，进而修得金丹大药，长生不死。

    这就是丹道为我们描绘的修命的蓝图。

    这里，我们又看到了先天炁的另一作用：它不仅能治本来意义的病，即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疑难杂症，而且能治致人老、病、死，阻碍达到修命目的的特殊的病，以补足亏损乃至严重亏损，“返老还童”，甚至“长生不死”。

    这就是在赵巧芝修持修丹新法黄金段时期，先天炁使她“返老还童”——先天炁足如十六岁的童体的意义。

    （3）赵巧芝辟谷几个月之后断经证明和说明了什么？

    第一，它以女性身上发生的客观生理变化证明了赵巧芝轻轻松松、不知不觉间证得了内丹术初关无漏景验，达到了初关第四层次。

    第二，它说明，按此修丹新法，证得初关无漏景验大致需花几个月的时间方实现：赵巧芝第四次辟谷始于2001年9月3日，断经是在2002年4月中旬，总共七个月时间；而她“月经明显减少……断经”是在“第四次辟谷几个月之后”，七个月去掉第四次辟谷头几个月，正好还剩几个月，这几个月就是赵巧芝证得无漏的时间（“月经明显减少”至“断经”需几个月时间，这个数据丹经上找不到，是对丹经的重要补充，对按此修丹新法修持的后来人极有参考价值）。

    第三，它说明，赵巧芝在第四次辟谷开头几个月内，①她通过辟谷采得厚满的先天炁，证得中关炼炁化神绝食景验；②不管她是否意识到、认识到，开始自动按此修丹新法修丹；③她通过修持这种修丹新法，按此修丹新法机制和机理，已不知不觉达到初关第一层次，进而越过第二层次（赵巧芝本身即为有月经且能生子女的中年女性）不知不觉达到第三层次（男子精满炁足，女子血旺炁足），否则不可能达到第四层次——证得无漏景验。

    第四，它以确凿的证据证明赵巧芝采得的先天炁不来自初关，即不来自男子的精，女子的血，而是通过辟谷，因为赵巧芝通过辟谷采得厚满先天炁，证得中关炼炁化神绝食景验在先，证得无漏，即男子精化成炁，女子血化成炁在后。

    第五，按此修丹新法机制，初关修持还需自动继续走下去，达到初关第五层次方结束。

    赵巧芝辟谷七个月证得了多少修丹者梦寐以求的无漏景验，我相信，对于懂丹道的人一说，是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大喜讯。当然，赵巧芝证得无漏景验时年方36岁，正是风华正茂时，我们不能要求所有辟谷者，尤其是年老的辟谷者，均能辟谷七个月证得无漏景验，延长一些时日，如辟谷八、九、十月甚至更长时间，证得无漏景验，也是修丹一个大成就！

    唐末五代·吕洞宾说：“单修性兮不修命，此为修行第一病。只修祖性不修丹，万劫阴灵难入圣。” 宋·张伯端说：“饶君了悟真如性，不免抛身却入身。何如更兼修大药，顿超无漏作真人。”

    怎么强调今人赵巧芝辟谷修丹，在修命上证得无漏景验的重要性都不过分！现代科学应当低下不屑一顾的高傲的头颅，好好想想，为什么内丹学将“无漏”同“返老还童”（“元炁足如童子之完体”，明·伍冲虚语），甚至“长生不死”（“所谓无漏，漏尽通，即可以长生不死”，清·傅金铨语）联系到一起？起码应当用一切现代化手段检测一下证得无漏景验的人，看看他们和常人有何不同？摆着这样重要的人体生命现象不研究岂不可惜！

    （4）通过辟谷采得厚满的先天炁，证得中关炼炁化神绝食景验，此“厚满的先天炁”属何层尚需深入研究在探讨了初关五层次和初关先天炁五层次之后，我们可以进而从以下三个方面探讨此小标题的问题了。

    其一，渐法修丹，初关第一层次是治病，治疗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疑难杂症。辟谷采炁，即使仅采得微薄的先天炁或渐厚渐满的先天炁（尿酮体呈阳性时），在治自身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疑难杂症上已大见成效，采得厚满的先天炁（尿酮体呈阴性）时，在治自身一般常见病、多发病、疑难杂症上当取得更大、更巩固的效果。这就是说，辟谷采炁采得厚满的先天炁时，其治病效果可能优于渐法修丹修初关刚修得先天炁时的先天炁的层次。

    其二，渐法修丹，初关第二层次是“严重亏损的‘有漏之躯’即‘精枯气竭’的老年男子炼至复有精，‘气血久枯’的老年女子炼至复有月经，男女均重获生殖能力，能生子女”。我问过刘海荣和于来，辟谷时间长达一百天以上者有没有已断经的老年女性又来月经的？他们说没有。

    辟谷100以上，如平均以辟谷30天时采得厚满的先天炁，那么还有70天以上时间处于不低于此采得厚满的先天炁的状态下，这样长的时间未修到初关第二层次，可能说明此辟谷采炁采得的厚满的先天炁层次未达到初关第二层次。

    其三，中关炼炁化神，简言之，是炁炼神，此“炼神”的炁乃初关最后、最高一层次，即修得金丹大药的先天炁。中关炼炁化神的绝食景验张三丰称之为“不食不饥”，是中关先天炁炼元神的载体即张三丰所说“换身”八项指标中的一项，只有修得金丹大药的先天炁，初关最后一层次即最高层次的先天炁方能实现“换身”。而现在辟谷采炁采得厚满的先天炁者，均证得张三丰所说“换身”景验之一的中关炼炁化神绝食即张三丰所说“不食不饥”景验；如前所述，王金亭还证得了张三丰所说“换身”另一景验：“不饮不渴”。此“厚满的先天炁”又属何层次？

    可见，此通过辟谷采得的厚满的先天炁属何层次，还是一个值得重视和研究的课题。

    （5）辟谷不仅通灵，而且通无漏

    胡孚琛教授在其《丹道法诀十二讲》之《辨难答疑第十二讲》“丹道筑基功”中说：“《太平经》讲过辟谷十个月可以发生通灵现象”。我查了一下，果然如此。在“太平经合校卷五十二丁部之一”有“不食十月神相通”和“瞑目内视，与神通灵”句。辟谷不仅能通灵，而且还能通无漏——赵巧芝七月不食通无漏，如本文所证明的，已是一个事实。这可谓一个新发现。

    辟谷既通灵又通无漏，正好说明辟谷修丹既修性又修命，是性命双修。当然辟谷既通灵又通无漏是有条件的，本文已作了一些分析，有待进一步验证。

    赵巧芝是极偶然地闯进辟谷之门后，持续辟谷七个月时，轻轻松松、不知不觉间筑基基成（一说“初基”建 成），实现无漏，先天炁返还到先天炁盛极的十六岁时的童体。

    赵巧芝通过辟谷修持的此种修丹新法何以能如此？其机制和机理究竟是什么？请读者好好想一想，我将在下文摆出我的看法。

    3.4  赵巧芝证得初关无漏景验的两个主要原因

    赵巧芝是在第四次辟谷7个月时证得无漏景验的，这就是说，持续辟谷（绝食或几近绝食）7个月是她证得无漏景验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唯一主要原因吗？不是，还有另一个主要原因：断绝性生活！

    丹经有几句意思相同的名言，叫“顺为凡，逆则仙”，“顺则人，逆则丹”。此顺逆之间就在于如何对待“性”；就男姓而言，就在于如何对待“精”——“留得阳精，神仙现成”。断绝性生活是修丹的起码要求，是修丹的铁纪律。

    一个偶然的因素使赵巧芝断绝性生活一年四个月：从赵巧芝第四次辟谷时算起，从2001年9月至2002年11月的14个月内，赵巧芝丈夫在外打工，夫妻分居14个月，赵巧芝也就自然而然断绝性生活14个月。这一偶然因素造就了赵巧芝：在持续辟谷、断绝性生活前7个月内实现了无漏，此后在持续辟谷、断绝性生活后7个月内保持了无漏。这一偶然因素使赵巧芝的行为完全契合内丹术断绝性生活的要求。下文我们将看到，一旦违背丹道的“铁纪律”，不仅使赵巧芝丧失了无漏，而且在修丹上带来其它极为严重的后果。

    第四章  赵巧芝证得了中关炼炁化神高层次入定景验

    赵巧芝证得无漏景验十天左右“得定”，证明她证得了中关炼炁化神的另一标志性景验——入定，而且是高层次入定（不省人事，最低达到“呼吸绝”，即“二禅息住”层次）和入定、大定期间需“伴侣护持”。

    什么叫入静，一般气功习练者均能说出一些体验来，而什么叫“入定”、“得定”，绝大多数气功习练者就只能从字面意义来理解，谈不出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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